程志山起身一脸“你确定要自取其辱”的表情看向白易。惹得白易愤恨不已,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皇上,小女舞技拙劣,就不献丑了。”
“左相谦虚什么?今日乃是太子生辰,让令女舞一曲又何妨?”白易道,“京州城内常常传闻说程二小姐不学无术,但臣却常常听闻左相逢人便夸赞自家小女,但却苦于无人相信。倒不如借此机会表示一下左相所言不虚?”
程志山捏紧了拳头,他何时逢人就夸了?要不是碍于场合,他一定要冲上去撕烂他的臭嘴!
“爹......爹爹,你怎么这么说我,哪里拙劣了?”,程锦乐一听就不乐意了,她这爹爹怎的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白易,“好!既然如此,臣斗胆请太子再弹奏一曲。让尔等见识一下程二小姐的绝世舞技!”
程志山见他那一副等着看他闺女出丑的小人得志样,便也不再推辞。“去吧,给皇上皇后还有太子殿下助个兴,也让他人,长长见识。”
“嗯——”程锦乐起身,结果脑袋一晕脑袋一晃,差点跌倒。
众人瞬间就没了期望,连站都站不稳,还敢夸下海口?
祁珩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反倒是沈胤,饶有兴味地品着酒,时而看向那身着红衣的精灵,很是期待。
程锦乐有点微醺,摇摇晃晃地走向青涵,“借这位哥哥的剑一用。”说着,也不等他是否同意直接把剑从他悬在腰间的剑鞘之中拔出。
青涵正欲上前夺回,被沈胤拦下。青涵怒视她一眼,只得退回。这女人先是抢了他主人的马,现在又抢了他主人的剑,真是胆大妄为。
“这剑,还挺沉。”
程锦乐打量着剑身,剑茎刻着遒劲有力的“天决”二字。
“叮——”太子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程锦乐将剑收于臂下,随着琴声舞动,体态轻柔而又有力,一袭红衣簌簌,青丝随身飞舞。琴声忽的激昂,锦乐藏于袖中的“天决”飞出,又被一只青葱玉指稳稳地抓住剑墩。
红衣似火,剑白似雪。此舞又有女子的绵软婉约,又有舞剑杀伐的狠厉果决。
一舞弊,程锦乐将剑归还。众人还沉浸在刚刚的惊鸿一舞中。
沈胤勾起一丝笑意道,“当真是惊鸿一舞,令在下眼前一亮。”
祁鸿长笑,赞道,“不错!跳得真不错,程爱卿还说自己的小女舞技拙劣,朕倒是觉得跳得很好啊,比右相之女跳的还要惊艳!”
“皇上谬赞。锦乐,还不快点多谢皇上还有摄政王夸奖?”程志山起身,说着向白易投去挑衅的一眼。
白易气得登时捏紧了酒杯,强颜欢笑。
“谢皇上,摄政王夸奖。”程锦乐说着,一双透着些朦胧狐狸眼弯弯,笑得明媚灿烂。“太子殿下的琴弹得甚好,改日有空锦乐想向太子殿下好好请教请教。”
祁珩从方才的惊艳中回过神,微微颔首微笑道,“本宫自当竭尽所能。”
皇后玉氏一眼便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掩面轻笑,“重昀,我看不必等到宴会结束。你心中已有人选了吧。”
祁珩愣了愣,起身,“母后,儿臣不急。”
程志山闻言脸色变了变,将程锦乐拉到身边。
祁鸿看向左相,见他有意无意地将程锦乐往身后护。一双泛着精光的两眼眯了眯,现在才想起来藏,是不是太晚了点?
“程爱卿,令女是否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程志山秒懂,果然!觊觎他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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