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叶思的脸,“你……你是故意激我……”
叶思这才回头,认真看了看他,眼睛里哪儿还有一丝轻浮之色。
“没错,本郡主对赶着来打落水狗这种事情没兴趣,就是来让你说当年的事的。”
说完,叶思决然回头,懒得再看他一眼。
“你这个狡猾的女人!”
谢辞气急败坏,见对方对自己,就像一条用完了的手帕一样,一眼不回头的往前走,气得声调都变了。
可惜,任凭他如何说,叶思都已经从他的口中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那抹纤细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光线的尽头。
而这座铜墙铁壁一般的牢房,在门口透出那点光亮后,在那个身影出去后,又重新关上。
这里的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寂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周围像是地狱一般沉沦下去。
叶思出去后,便让马车径直往郡主府的方向驶去。
刚到府门口,门房的小厮便过来,恭敬道:“郡主回来了,方才晋王来过,得知您还没回来,先走了。”
叶思一听谢北蕴的名字,心头 的疼了一下,那丝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半晌才缓缓点头,示意门房去忙。
若是早知道,当年谢北蕴因为自己,折损了一位多年护着他的忠仆,若是早知道,对方在那场惨案中,不光是引来祸端的源头……
她眉心微蹙,隐隐荡漾着一股愧疚,却不好宣之于口。
求猎场的风波过去了,宫中人私下里议论了几日,却很快被另一件事取代。
那便是安庆公主远嫁狄戎一事。
由于求猎场风波一事,呼伦庆想留在帝京,看着伦硕公主成亲的事也不成了,只能暂时让伦硕暂居宫中,另派使者回狄戎,带着皇上的和亲诏书,准备迎娶安庆。
虽然安庆公主的事不体面,再加上贤妃已死,谢辞被关,她自己也没了指望,整日在自己宫中以泪洗面,等着被人安排嫁人的命运罢了。
但是毕竟尊贵的公主身份,和亲事宜又关系两邦联谊,所以礼部对公主大婚的事还是要按照公主和亲的标准来。
由于程序繁多,礼部人手不够,所以从别处调任了几个文官过去,叶楷便在其列。
最近他事忙,叶墨也去了军营,叶思反倒去揽月楼比较多。
揽月楼的生意忙,尽管叶琰已然很低调,但不少人还是知道了他跟青宁郡主的兄妹关系,所以贵公子们来往不光为了吃饭,反而成了身份的象征,酒楼生意越发见好。
接连几日后,叶琰听说叶楷最近事忙,从后厨提着一个食盒出来,对刚吃饱饭的叶思笑道:“小妹,刚才那道水晶肘子和杏花酿糟鹅,我让人额外做了一份,你给二哥送去吧。”
叶思有些意外,一愣之下笑道:“难怪连月儿姐姐都说,如今四哥越发八面玲珑了,酒楼的生意这么忙,你连二哥那边都顾着。”
尽管这样说,可她还是让玲珑将食盒接了过来,并好好放到外头等着的小轿子里。
叶琰笑了笑,历经多事历练出来的圆滑中,透出对亲人才有的诚挚,“只要咱们兄妹好,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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