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连带着小孩儿也不见了？”
白云镇一间废弃的房子里，一男一女正在说些什么，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到了女的，那女的的嗓子突然间变得又尖又利，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朝我吼什么？是我折了两个兄弟。死娘们儿，抓紧给钱，看来他们是出了什么事，我得抓紧走。”
“事儿都没办成就想要钱。我看上去很像冤种吗？”
“你像不像冤种我不知道，可是老子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我可告诉你，抓紧把剩下的钱给我拿来，否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那户人家揭穿你？”
“做梦，你想得美。”
一男一女陷入了争执，两个人开始推搡起来。
“啧啧，我还没睡过城里的女人呢。你要是不给钱就让老子睡一次。老子就不要钱了。”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
这话惹怒了那个男人，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朝面前的女人敲去。三五下后，女人像面条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脸上瞬间发灰发白，很快就没有气息。
“妈的，真他妈晦气。又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玩意。”
男人并没有多做停留，扔下石头之后扬长而去。
随着天气逐渐转热，这栋破旧的房子里传出剧烈的臭味。
“呕，呕，呕，这他妈谁家粪坑炸了呀？有没有公德心啊？臭死个人了。”
“艾玛艾玛唉呀妈呀，这啥玩意儿臭家里了。”
“不知道呀，这味儿可不是什么好臭。”
来来往往的人经过这条街，没有一个不是捂着鼻子抱头鼠窜。
突然有一天，有个公安从这条街经过，闻到了这股味道，脸色都变了……
“顾琛，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那个女人消失快两个月了。”
晋北城看着面前的顾琛，表情有些凝重。
“要么回去了，要么下去了。除此之外，我觉得没有别的可能。”
“你确定你家老爷子跟你是一条心，和你说的是实话？”
“嗯，我爸已经把那母子俩处理了，我妈当年的死还有他们的手笔在里面，不出意外的话，得吃花生米。”
跟父亲解除了矛盾，晋北城的心情好了很多，脸上也算是有了笑模样。
“那这样的话，他没有了可以投奔的人。我觉得她可能是下去了。”
晋北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喂你好，百姓餐馆有事请讲。”
顾琛打了个手势，先接听了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二哥。”
接完电话以后，顾琛看着晋北城笑了笑，“还真让我给猜着了，那女人死了。”
“什么？”
晋北城的反应很激烈，他突然间从沙发上站起来，膝盖蹭到茶几，剧烈的撞击下，桌子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