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郁薇忙前忙后了一晚，这会儿在她身边睡得正香。
姜明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进卫生间。
头疼得厉害。
姜明烟刷完牙，又拧开水龙头，掬起捧冷水反复往脸上扑，直到完全清醒，她才把水关掉。
擦脸时，她注意到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长发凌乱，面色苍白。
气色差得吓人。
但越是这样，锁骨处那片斑驳的红痕就越是显眼。
姜明烟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呼了口气，把面巾纸丢进垃圾桶，推门出去。
郁薇还在呼呼大睡。
姜明烟坐到床头，饶是心里有一百个问题要问，也不忍心叫醒郁薇。
她盯着好友，出了五分钟的神。
五分钟后，郁薇在她的注视下醒了。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忽然，郁薇“腾”地一下坐起来：“烟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姜明烟叹了口气：“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
刚刚走神的这几分钟，足够她冷静下来。
下身不痛不痒，也没有传说中被卡车压过的感觉。
那大概率是没发生关系。
健康问题至少不用担心了。
而抛开健康来讲，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那对方是人是鬼都不重要了。
郁薇狐疑：“什么问题？”
姜明烟：“他帅吗？”
“……”
郁薇有些无语，但转念一想，姜明烟没把这事放心上，是好事。
而且从她的反应来看，压根不知道昨天跟她卿卿我我的男人是谁。
刚好，郁薇也不打算告诉她。
毕竟闻湛这人，能不跟他扯上关系才最好。
郁薇悄悄松了口气，说：“帅。”
她对闻湛有偏见，但不妨碍她实话实说。
郁薇：“他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也比你前男友帅。”
……
姜明烟又在家里宅了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