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开着。
男人还没说话，里面一众公子哥就炸开了锅。
“头牌？谁？四哥吗？”
“等等，是我理解的那个头牌吗？”
“都哥们儿，这样吧，哥几个赞助我一辆911，我冒死替你们去看看，究竟是哪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把四哥当头牌！”
八卦声音不小，闻湛听得一清二楚。
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只漫不经心地笑笑，嗤了声：“差不多行了。”
闻湛并未回头，话落，随手带上了包厢的门。
众人的笑闹声瞬间被关在门内。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清醒着的人不多。
走廊里安静得诡异。
闻湛唇角还浅浅勾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姜明烟。”
他还记得姜明烟。
上次见面，好友以为他对这女人有兴趣，洋洋洒洒给他科普了许多。
裴晋的忠实舔狗、姜明两家互相抱错的女儿、可能因为太过温柔乖巧而显得无趣，所以裴晋对她总是不屑一顾……
等等等等。
姜明烟温不温柔闻湛不做评价。
但，乖？
闻湛半笑不笑地看着跟前的女人，她显然喝了很多酒，此刻小脸绯红，细长上挑的狐狸眼半眯着，媚态十足。
而她周身笼罩着的烟味，更是将她身上的妩媚感拔高了几个度。
像是刚从哪个男人床上爬下来的。
闻湛居高临下睨着姜明烟，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低垂的脑袋扬到最高。
脖颈白皙，很干净。
倒是并没有想象中斑驳的草莓印。
姜明烟醉归醉，但身体舒不舒服还是知道的。
下巴生疼，脖子仰得似乎要断掉。
姜明烟眼眶内立刻蓄出了一汪泪，她想要后退，却因为被捏着下巴动弹不得。
迷糊间，她也只能含糊不清地控诉：“好痛……”
姜明烟声音本来柔软，这会儿撒娇般的语气尤其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