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指的，并不是在教学楼后面撞到一群二世祖偷偷抽烟的那次。
闻湛给她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偏偏自从经历了那次绑架后，过往很多记忆都是混乱模糊的，姜明烟又完全不敢确认。
闻湛不语，没承认，也没反驳。
姜明烟看他的反应，就猜了个大概，她摇了摇头，说：“……应该是我记错了。”
别说以前，就连撞破抽烟现场那一次，闻湛都未必还记得。
毕竟贵人多忘事嘛。
姜明烟懂，她刚刚想破脑袋的回忆旧事，这会儿头有些疼，想去床上休息了。
刚转身，就听闻湛开口问道：“高考文化课703分的姜明烟，也会记错么？”
姜明烟诧异地转过头来。
“你怎么知道？”
也对。
她当时是艺考生，因为文化课成绩太突出，还被记者采访来着。
闻湛会知道，倒也情有可原。
姜明烟呼了口气，迟疑道：“你平时很喜欢看新闻吗？”
闻湛轻笑：“我不看新闻。”
他这样一说，事情就显得复杂起来了。
姜明烟狐疑地看着他，虽然没接着询问，但眼底满是探究。
闻湛舌尖抵着牙齿，轻啧了声。
实话是：从第一次见到姜明烟，他就开始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闻湛这人，冷漠，偏执，占有欲极强。
被他看上的，都难逃被监控的命运。
所以姜明烟跟裴晋什么时间约会，约会是穿了什么衣服，他都一清二楚。
至于高考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