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惜宁美目含羞,嗔了他一眼,“才没有!”
他目光在她胭脂般绯红的脸上流连,眼神暗了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嗓音低哑暧昧:“是我想,想得发疯。老公带你提前溜好不好?”
两人领证后再也没分开过这么久,周玙也没素这么久过,天知道他这三天怎么熬的。
郑惜宁被他侵略性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想到等会儿进了洞房只怕更累,连忙摇头:“算了我还能坚持一下。”
这时一袭绛红色旗袍的苏婉捏着酒杯和几个朋友走了过来,瞥见郑惜宁一脸疲态,暗自给周玙投了个眼神,让他带着人赶紧回新房休息。
周玙本就心疼老婆站得腿软准备带人走了的,这下得了长辈指令,当即拜别了宾客,打横抱起郑惜宁,往主宅二楼早就布置好的新房套间迈去。
…
一进满目红色的喜庆婚房,周玙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吮吻着她的唇瓣,齿关掠夺勾缠。
郑惜宁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被他吻得脸色涨红,娇声轻喘,“老公,我脚痛…”
周玙闻言重重吮了下她的唇瓣就松开,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欲念,把她放在大红喜床上,蹲下身抬起她的小腿,脱了婚鞋将她的脚托在掌心。
一双嫩白的脚因长时间站立有些肿胀酸痛,还好穿得是柔软锦缎制成的婚鞋,没磨出水泡。
周玙极尽耐心地替她按摩脚心,郑惜宁舒服得闭眼轻声哼唧。
他幽幽开口:“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老公给你按按?”
郑惜宁嘟囔,“我想先卸妆洗澡,身上哪哪儿都难受。”
周玙站起身,劲实的手臂穿过她腿弯抱起了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你就是个小娇气包。”
然后他抱着她去了浴室,耐心替她拆下发饰,将她繁复的婚服扒了个干净,抱进浴缸里,说是给她洗澡按摩,其实占尽了便宜。
浴室里热气蒸腾,郑惜宁被他撩拨得一身莹白皮肤泛着粉,靠在浴缸边沿,脸蛋潮红,腔调难捱地快哭了,
“你别…别揉了…”
周玙盯着她又羞又媚的脸蛋,修长指尖揉捻着,压低的嗓音透着调笑,“不是刚刚还喊浑身难受吗?老公让你舒服…”
郑惜宁晕乎乎得快缺氧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的!这人真的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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