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走后,余远山哪里还能在婚宴现场安稳的坐下去,他跟着余笙下了楼,结果看到余笙和刚才那个年轻男人正欲离开,于是冲过来,怒气冲冲的质问余笙:“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
余笙咬了咬唇,她该如何向余远山介绍楚河呢?
是该说他是她法定意义上的丈夫,还是老实说他是她的老板?
余笙拿不定主意,回头求助的看向车里的楚河。
楚河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动作自然的搂过余笙的肩膀,不卑不亢的对余远山说:“岳父大人,阿笙今天太累了,我想带她回去休息,改日再登门拜访向您说明此事。”
话毕,他把余笙塞进车里,自己冲余远山礼貌的颔了颔首,也上了车。
看着黑色轿车从酒店门口消失不见,刚才一直躲在柱子背后的周秀走上前,讽刺道:“老余,你这女儿可不得了呀,你瞧见那辆车没?那个牌子的车子据说最便宜的也得上千万,你家女儿这回可真是傍上大款了。”
余远山虽没什么文化,但看楚河那风度那举止,也晓得他不是一般人。
余果凑上前说:“我觉得这个新姐夫挺不错的,起码比龙腾哥强。”
周秀打了余果一下,哼道:“小孩子懂什么?这种层次的男人怎么可能瞧得上我们家阿笙?我看阿笙八成是给他当情人的,不可能真的娶阿笙进门。我改天去和阿笙说说,让她趁着年轻多捞点钱,女人过了三十岁就走下坡路了,到时候别人玩腻了,肯定就不要她了,那时候人财两空,后头有她哭的。”
“行了,行了,别胡说八道了。”余远山不耐烦的打断周秀,埋怨道:“我说今天不来你偏要来,看现在闹成什么样子?真够丢脸的。”
楚河的司机把车开进郊区临湖的别墅区,将车在一幢独栋别墅门口停下。
这里就是余笙以后工作的地方——小白脸楚河的家。
别墅一共有三层,后面带游泳池和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按照楚河的喜好种着几棵高大的银杏树,游泳池边上摆着几张躺椅,看来楚河平时没少在这里晒太阳装X。
余笙围着屋子前前后后转了一圈,而后感叹道:“楚先生,我知道柜行业挣钱比较容易,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你之前和我说你一千万一晚上我还觉得你是在敲诈,今天看了你这房子我总算明白了,现在的富婆全都人傻钱多好骗。”
楚河听了这话也不生气,笑着打趣道:“我这房子是好几年前买的,那时候房价还没现在这么高,只用骗几个富婆就够了。”
余笙瞠目结舌,这房子竟然不是楚河租的,而是买的。
沈龙腾那套九十多平的婚房位于城市的东三环,光首付就出了一百来万,楚河这套带院子和游泳池的独栋别墅,临湖又交通便捷,价格必定是个天文数字。
楚河朝余笙招了招手,“走,带你进屋看看。”
别墅内的装潢走美式乡村风格,摒弃了繁琐和奢华,一切都显得简洁和舒适,没想到楚河这个暴发户竟然懂这种回归自然的情趣。
别墅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保姆间,二楼则是书房、影厅、健身房和客房,楚河的主卧在三楼走廊的尽头,不用推开窗就能看见一大面湛蓝色的湖和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峦。
余笙的房间被安排在主卧的旁边,方便她这个贴身小保镖随时听候差遣。
余笙只用负责贴身保护楚河,至于别墅内外的安全巡查工作则有其他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