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珍踏着早晨露水回到蒲坑村,推开自家院子的大门。
军伟坐在大厅门槛上,他一夜未睡。看到梁玉珍回来,他眼睛有了光。
梁玉珍很惊讶,但他总算从小黑屋放出来了,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来。
他们四目相对,想说两句却说不出口。梁玉珍低着头回房,军伟也跟着进去。
梁玉珍想把军伟推出去,可是军伟反手把门关上。
“昨晚去哪里了?”军伟还是问出这一句。
“去哪里跟你无关,我无需向你报告。”梁玉珍说。
“我为你关五天小黑屋,你竟说出如此无情的话。”
“实在可笑,我并没有叫你去做任何事情,是你自己去做的。
不要什么事都挂我的名字,我受不起,何况那些事一点不光彩。”
“穿上回力鞋,你不是挺感动的嘛。”军伟问。
“早知道你是偷回来的,我打光脚也不穿。有种你真金白银买一双给我。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得败坏我的名声。”
“你也知道注重名声了,在外面过夜,怎么不考虑到名声呢。”
“这是我的自由,每个单身女人都有权利去追求快乐,即便在外面过夜跟在家里过夜是一样的,无非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重点是一张床吗?”
“哼,重点是睡觉是吗?如果能睡得着,不睡在床上也是可以的,比如沙发,椅子,或者草堆,但无可否认,睡在床上最舒服的。”
“你尽管扯吧,重点是跟谁睡在一起。”
军伟他昨晚坐在门槛上等了一个晚上,困意突然袭击,他也不想争吵,叫梁玉珍做多好吃给她填饱肚子,他想在在白天睡觉,发白日梦。
经过多次跟镇上男人的接触,梁玉珍发现镇上男人跟农村男人是有区别的,有文化男人跟无文化男人也有区别的。
镇上男人爱干净,一天刷两次牙,透着干净的男人味,身体的肌肉也温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挑食。
农村男人多数是一头不会拐弯的倔驴,烟味,汗臭味,熏得人喘不过气。
昨晚邵东阳没让她好好睡过觉,他说在警校时,他还学过画画。
他吩咐梁玉珍在床上躺着,他要速写人体素描。
梁玉珍躺在床上,作出美人鱼的姿势,接受邵东阳囧热的目光。
画成以后,邵东阳拿给梁玉珍欣赏,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安静,但又透着些许紧张。
梁玉珍建议再画多一件衣服,邵东阳摇摇头,加上衣服就谈不上艺术。
梁玉珍嘱咐邵东阳要收好这幅画,不要让别人看到,不然她无地自容。
邵东阳却说,那么美丽的身体,怎么不可以欣赏呢,他还打算以后到县城开画展,供人人看。
梁玉珍着急了,她哭着说:“那我还有脸见人。”
邵东阳笑着安慰她,说她不懂,这是艺术。献身于艺术应该自豪才对。
如果他把这幅画投到美术杂志,说不定还可以上封面。
邵东阳对梁玉珍身材赞不绝口,他说她身材比例好,线条美观。
梁玉珍第一次听到把身体作为一种艺术来欣赏。
梁玉珍留意到邵东阳宿舍有一个书柜,里面摆满书籍。
梁玉珍心里有种落魄,她跟邵东阳还是距离的,虽然他们彼此交融在一起,但他们没有太多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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