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穆芯回过头，给了嬷嬷一个眼色。
嬷嬷意会，清了清嗓子道：“大小姐，您就先学着怎么伺候人吧，二小姐该准备用晚膳了，您过去准备着点。”
皇宫中，都是皇帝最先用膳，其次才是旁人，穆芯吃饭的时间自也是比舒妃晚上一些。
“知道了，只是我总归是穆家大小姐，从小未曾做过什么粗活，要是伺候着妹妹不满意，妹妹可不要不开心。”穆清先把难听的话说到前头。
“你放心，我对你没什么期待，你只需把活儿做好便是了，至于旁的，没曾指望过你的。”穆芯轻飘飘地说着，看似好像真的不看重穆清怎么做似的，但那眼底却都是得意。
听闻穆芯这般说，穆清没再说其他，只看着饭菜都端了上来，开始在一旁听着嬷嬷的安排布菜。
“这布菜啊往往是主子才有需要，人多得时候从左尊东，不过现在就二小姐一个人，你便回忆着平日里下人怎么给你布菜的去布菜吧。”
原想着能从嬷嬷口中听到些有用的，谁想嬷嬷如此敷衍了事，穆清干脆也不顾及穆芯了，直接盛了一碗滚烫的燕窝粥，放在穆芯面前，面带笑意地说道：“这燕窝粥做开胃菜，该是再合适不过了。”
嬷嬷瞬间沉了脸：“哪里合适了？燕窝粥算是压轴的菜，怎能这么早都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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