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悦府。
傅宴池坐在沙发上，沙发侧地板下是零零散散的几个烟蒂，不知抽了许久的烟。
他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转而是颓废地陷在沙发里。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刘海垂落遮住那明锐的双眼，光滑的下巴也长出了胡子。
倒真有了三十岁男人的样子。
乔念昔踏进客厅时，被重重的烟味熏得捏住了鼻子，咳嗽了几声。
傅宴池闭着眼头搁在沙发背上，似在假寐，又似在等人。
听到轻咳声才抬起头睁眼。
乔念昔见傅宴池这副样子，心里惊讶了一瞬。
“你......”
傅宴池稍微直起身，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已经快要见底，他给空的酒杯续上红色的液体。
“坐。”
简单的一个字从他沙哑的喉咙里出来。
乔念昔踌躇在原地，不知该不该上前。
傅宴池这副样子她有些担心，怕他的精神状态不正常。
虽然外面有傅泽南等着。
傅宴池重新点上一根烟，从背后抽出离婚协议丢在桌上。
“签字吧。”
......
乔念昔盯着茶几上的白纸黑色。
终于认真地看向傅宴池。
“我的第一次，是不是你。”
她想再确认一次。
傅宴池淡淡的望着门口的人，眼神里流露出的是颓丧的冷漠。
“是不是，还重要吗？”
乔念昔：“重要，所以我问你。”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传递进傅宴池的耳朵里，让傅宴池内心卷起一股巨浪。
原来她也会在意。
真是......
还有点良心。
“是。”
“然后呢。”
重要，重要在哪？
重要到可以不离婚了吗？
......
乔念昔抬脚走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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