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但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东方夫人在生下秦兰后身体受损,时时都要喝药,在叶红鱼十岁这年,东方夫人去世了,整个神火山庄都挂上了白幡,全府上下所有人都一身缟素。
叶红鱼从淮竹一日比一日担忧的神情就看出那位东方夫人怕是年岁不永。
本来气派偌的前厅布置成了灵堂,楠木棺椁停在正中,白烛素果供于上位,案上的香炉插着细香,淮竹带着秦兰跪在蒲团上,二人双眼红肿,秦兰年龄还小或许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但淮竹已然是明白的,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母亲了。
东方孤月心中哀伤,站在棺椁旁,仿佛一夜老了很多,黑发夹杂着白发,双手颤抖地抚上棺椁。
“父亲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了,先回去休息吧,母亲也不希望你这样的。”淮竹一夜间长大,以后她也要担任起长姐的责任,照顾秦兰和父亲。
“好。”看着年幼的两个女儿,东方孤月知道现在他是她们唯一的依靠,想着夫人临终的话,摇摇晃晃地回去。
将秦兰也让侍女抱下去休息一个人跪在蒲团上,双目悲伤地看着上方的牌位,一直坐在屋顶的叶红鱼见灵堂只剩下淮竹轻轻一跃落下,换下平日里爱穿的红衣,穿上了白衣,缓步走上台阶,穿过层层白幡进入灵堂。
从旁边拿了三柱细香点燃,至灵位前,双手捏着细香,平持在胸前,高举额前弯腰下拜三次,再起身将细香插在灵案的香炉里,然后退到淮竹旁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
她虽没有见过这位东方夫人,但应该也是个温柔大方的人,不然也不会她住在偏院这么多年衣食待遇从来没差过,连大夫用的药也都是上好的,还让淮竹和秦兰同她亲近,光是如此她这柱香也该上。
“你怎么来了?”淮竹双目呆滞地看着灵案上的牌位。
叶红鱼平静道,“想来就来了。”
“你蹲下来一点。”淮竹带着哭腔道。
叶红鱼没有说话蹲下了身,下一刻怀里多了一个脑袋,愣了一下,抬手放在她的头上,“想哭就哭吧。”
为了照顾妹妹,昨夜她偷偷哭过后,就开始故作坚强,现在只有她们两个,淮竹终于能够做到放声大哭,“我没有母亲了……我没有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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