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间撞了大片淤青,虽未造成什么内伤,但疼痛感依旧强烈,涂了祛瘀止痛的药膏才勉强好些。
“阿姐你怎么了?又有人欺负你了吗?”
谢瑶从屋里出来,谢宝儿便忙上前来关切。
“无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
谢宝儿并不信这说辞,又追问了几句,被谢瑶三两句搪塞回去,自知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饭后,谢瑶带着弟弟跑去老宅寻了不少日常服用的药,临近傍晚才离开。
谢宝儿心里憋了一肚子话,问不出口,想了一整夜,正打算明早吃饭向谢瑶卖乖套话,哪知道饭才吃一半,家里便来了客人。
“宝儿,你先吃。”
谢瑶放下碗筷,迎向自己意料之中的客人。
“仲书先生亲自登门造访,有失远迎。”
谢瑶着眼看去,对方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留着山羊胡,一袭道袍加身,配上慈眉善目的俊逸五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姑娘不必多礼。”
陆仲书语气平和温善,态度谦逊。
“说来惭愧,老夫此次前来谢家村,实则是有所求于姑娘,贸然前来,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晚辈猜到仲书先生会来,早已准备妥当,不过有些话,晚辈得说清楚。”
谢瑶请他进屋,不卑不亢地斟了杯茶,含笑道:“晚辈住在江家五年,陆公子欺我、辱我,我一直忍耐,不愿出手。可是前些时日,陆公子驾马将晚辈撞飞,晚辈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而为之。”
陆仲书万分惭愧,叹息一声。
“内人去世得早,老夫又常年钻研医术,对忱儿缺乏管教,实在羞惭,老夫若知道这些事,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这句话一说,谢瑶对陆仲书的印象已经拉了下来。
她上一世被欺辱了整整五年,陆仲书会不知?怕是装作不知道。
明面上谢瑶不动声色,将话题转开。
“仲书先生既然亲自来请,晚辈也就直言了,陆忱身上是中的是晚辈家传秘法,若想解秘法,得看仲书先生如何取舍。”
“谢姑娘但说无妨。”
“我要仲书先生手里的百毒谱。”谢瑶道。
上一世江书歆靠着百医谱和百毒谱几乎只手遮天,现在她百医谱不可能再白白送给江书歆,百毒谱她也不会让江书歆轻易得到。
在谢瑶的话一落下,陆仲书面色微僵,只是一瞬,他便笑着道:“姑娘既然知道百毒谱,应当也知这本书,是老夫的毕生心血。”
“晚辈觉得区区百毒谱来换您公子的一条命,并不为过。”
她眸中的仇恨做不了假,陆仲书不知道陆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才会让其如此憎恨他。
陆仲书就只有陆忱一个儿子,他虽已入道门,却也不可能对陆忱置之不理,而谢瑶正是知道这一点。
陆仲书犹豫了一瞬,道:“我若拿出百毒谱,谢姑娘当真会救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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