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直到夜晚这烧才算真正退了下去,此刻她因为刚退烧浑身都是虚汗,脸和口唇都变得惨白,不见一丝血色,唯有双腿尤其是膝盖是血肉模糊。
两天过去了依旧是疼痛难忍,还好今日能勉强下床。
程惠守在她旁边,撩开思思的裤腿,这下发现白嫩的纤长的双腿之上,膝盖处早已经青紫不堪,破皮的地方虽然已经结痂,看着依旧是不忍直视,难以想象思思在那个六个时辰里双腿该有多痛。
虽说没有跪满十个时辰,只是六个时辰便让这个腿宛如被千斤马车碾过一般。
程惠也心疼起来,嘴上骂骂咧咧,手中轻擦着伤口为思思上药,只是每擦一下钻心般痛楚便袭来,可怜的人儿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珠,已经是第五日的夜了,思思心中盘算着剩下日子不多,只盼着自己赶紧好起来。
“这个杀千刀的谢瑶,我看改叫她泻药还差不多,竟然如此对我的女儿,怪不得克死了丈夫。今天晚些时候,我听送饭的丫鬟在说她今晚在祠堂抄佛经,这般心狠之人表面吃斋念佛,背地里却竟干这等阴损事,若是不是看在谢王爷的面子上,我定要冲进祠堂杀了她为你泄愤!”
“祠堂?”思思知道程惠是在吹牛,就是程惠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动谢瑶分毫,怕是见了谢瑶也会一口一个“瑶娘子。”只能耍耍嘴上的功夫,不过她却被祠堂二字所吸引。
这个谢瑶,一副高傲泼辣的模样,怎么也不像能静下心来在佛堂抄书祈福的样子。
“对,送饭的两个丫鬟,给我们这处送完晚餐之后,刚出院门,我听见她们叽叽喳喳在讲什么,瑶娘子今夜又去祠堂祭拜先祖,所以今夜瑶娘子处的晚饭不必去送。”程惠学的有模有样
思思眸光一闪,像是被打通了命脉一样,困扰她这些天的问题忽然得到了疏解,还在大病之中的脸色突然也有了些许的生机,一把掀开被子,“母亲,我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还有病在身,莫要再出门了”程惠满脸诧异。
“不行,就是今晚,我要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能有你身体重要,现在好好养病,过两日准备逃出谢府才是要事。”
“不行,我必须要抓住今晚这个机会,错过这一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思思挪下床来,可还未着地便因为腿脚不便摔了下去,本就疼痛的膝盖此刻更是摔出血来,程惠扶起来她,刚想再次阻拦她出去,可思思的眼眸里闪着亮光,直觉告诉程惠,思思这是去办大事的。
她不好再说什么,若是真的如她所言如此重要,那只能放手一试。
程惠只好思思披了件藕色厚衫,嘱咐她小心行事,思思点了点头。
思思出了院子之后摸索着祠堂的位置,她一瘸一拐着,每走一步路腿上都是钻心的痛楚,可她依旧没有停下,心中有个想法她想要得到证实,于是忍着剧痛走的更快了些。
黑沉沉的夜,仿佛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上,竟然连星星的微光都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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