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在附近巡逻的皇城护卫很快闻声赶了过来,看到案发现场,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有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然后皇城护卫的小队长,便看向了慕归荑:“这些人可是你伤的?”
“是我。”慕归荑也没否认,“这些龟奴仗势欺人,此老叟为老不尊肆意妄为,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而且今日,竹松馆内公然行违反大兴律之事,我既然遇见了这种肮脏之事,身为武者,便不能不管。”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人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看向地上秒变太监的老头,眼中满是厌恶。
谁家没有孩子?谁不是从小孩子长成大人的?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为老不尊的老头欺辱到跳楼,着实可恶至极,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慕归荑一番话下来,皇城护卫点点头,道:“你做得没错,只是日后莫要如此冲动。”说着,一脸正气的小队长,便命人将那老头抓起来,又让人去请示上级,查封竹松馆。
皋京的治安不能出问题,在他们这些皇城护卫的眼皮子底下,更不能出现这种事而装聋作哑,这件事,必须尽快上报处理才行。
他们是皇城护卫不错,但谁也不敢徇私舞弊,毕竟,暗中还有一支专门的监察队,专门盯着百官群臣的动向。他们虽然只是小小的护城卫,但也处于被监察范围内,万一被揪到错处,决计不是被革职那么轻松。
慕归荑抱着怀里的幼童去了最近的医馆,和医馆的大夫一起给这孩子处理伤口。
他脸上有些伤痕实在是太深了,需要缝合,医馆的大夫不敢下手,只能由慕归荑来。
幸好这个世界有麻醉用的麻沸散,医馆里就备着,这才不至于让小男孩在清醒状态下,感受自己的皮肉被拉扯缝合的痛苦。
彻底缝合好小男孩脸上的伤口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女郎的缝合手法极为娴熟,你也是医者?”医者大夫看着小男孩脸上被缝合得极为整齐细致的伤口,笑着问道。
“嗯。”慕归荑擦了把汗,没有多说。
看着昏睡中的小男孩,她犯了难,这孩子接下来怎么安置是个问题,放在医馆似有不妥,可要带回国公府,更是扯淡。
而且他脸上的伤需要有人精心照料,马虎不得。
慕归荑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可是看到这孩子血淋淋的小脸和满眼的绝望,她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就当,她救了这孩子,也救了前世的自己。
想到自己前世临死前对那人的报复,慕归荑忽然笑了。她想,那人一定会很喜欢自己送他全族的礼物。
最终,慕归荑想起自己在郊外有处武国公送的庄子,便决定把这孩子安顿在那里。
她花钱雇了辆马车,又雇了医馆里的一名大夫,就带着小男孩出了城门。
在庄子上安顿好小男孩,又敲打了一众下人后,慕归荑忽然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她甩甩头,离开庄子回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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