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濯教会了董云霜那首花容天下。
对此,轩辕明义持怀疑态度,就像之前冷香丸一样,找不出破绽也依然要把她控制在自己眼皮底下。
只不过这一年事情太多,以至于他忽视了董云霜的成长,竟然同当初的欧阳玖儿长得一模一样。
轩辕明义私下里派了人去湘州成蹊郡查探董云霜的身世,只不过传回的消息称她确实是当地山前县县令的亲生女儿,自小学医,多方拜师,在当地小有名气,大家都称呼她一声董小神医。
在来无双苑之前,她不曾学过歌舞,莫非真的是他家那个死孩子教的?
轩辕明义又派人查了一下董云霜到了无双苑之后的事情,也是毫无破绽,虽然没人能证明她与轩辕濯是不是真的见过,可是也没人证明那歌不是轩辕濯教的,因为无双苑的人,真的没人会唱花容天下。
什么也没查到的轩辕明义,一怒之下改了无双苑的规矩,四楼学规矩的女孩,到了十五岁必须下到一楼去迎客。
没学完的规矩,就在白天的时候继续学。所以那些夜里突然被放出来的女孩们,有点能耐的还好说,能去到三楼或五楼,像董云霜这种一事无成的就完了,在一楼迎来送往,虽然没人强迫着她们去接客,可终究是避免不了被这个捏一把手,被那个搂一把腰。
夜里迎来送往,白天要学规矩。能睡觉的时间几乎只有快天亮的时候那一小会儿。慢慢的,就逐渐有女孩开始随波逐流。
董云霜也改了名字叫飞霜,在这楼子里被人连名带姓的呼来唤去,时不时还得被人揩一把油,她深切的意识到,即便不能回报爹娘的养育之恩,也不能辱没了爹娘赐予她的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