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咱家可不敢,死太监怎么敢怪罪别人啊。”万可喜阴阳怪气地说道。
“公公,小的这不是脑袋被人敲坏了,稀里糊涂的,您就当小的在说胡话呢。”
“呵呵,咱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有人敢这么说话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万可喜冷笑道。
“公公,小的刚才说的那些夸赞您的话,可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他一脸地谄媚。
万可喜轻哼了一声,突然问道:“封炎卿喜欢你这张小嘴吗?”
“王爷喜欢小的屁股。”
万可喜顿时愣住了,被这句话噎得一句也接不上来。
郑昊见状急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他喜欢用板子打人,打得小的屁股开花而已。”
“哦?封炎卿经常这样打你吗?”
“也不是,只有气急的时候才会这样,平时对小的还是不错的。”
万可喜挥了挥手:“好了,你休息吧,明日跟着咱家去查驸马的案子。”
他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真的可以带小的一起去吗?”
“怎么?你不愿意?”
“当然愿意!只是……公公,乱葬岗那具尸体……是您下的毒手吗?”郑昊犹犹豫豫地还是问了出来。
万可喜都走到了门口,头也没回,淡淡地说了一句:“咱家没杀他。”说完,便迈着大步离开了。
次日清晨,他洗漱完毕后,换上了一身绛红色的侍卫服,头上戴着缠棕帽,腰间配上雁翎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站在万公公身旁,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公主府。由于驸马还未苏醒,调查工作只能从那日晚宴上的人开始逐一审问。
经过一番盘查,他们大致了解了当晚发生的事情:驸马在晚宴期间借出恭之由,悄悄溜出了宴会。随后吏部尚书也离开了座位。
根据当时在场下人们描述,尚书大人与驸马曾在院子里有过短暂的交谈,但两人之间并没有出现拉扯或者其他激烈的举动,之后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长公主神色悲痛,语气坚定地说道:“万公公,驸马与尚书大人素无冤仇,绝不可能如你们所见到的那般。驸马乃一介文弱书生,又怎会有胆量去杀害尚书大人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请万公公一定要彻查清楚啊!”
然而,站在万公公身后的郑昊,却是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对于长公主所说的话,他连一个字都不信。
柳中元是个文弱书生?要不是他勾引尚书大人,两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一起消失在视野?他要是真不想去的话,又怎会出现在偏殿里?
万可喜对这些话也是嗤之以鼻,其实那天他本来是为了追踪范银,但谁知道半路上为了救七三,竟然把范银给跟丢了,这事真是后患无穷。
于是斜眼瞧了瞧身边的人,发现那臭小子的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如果不是自己坐在这里镇着场面,恐怕他早就冲上去跟长公主揭穿那个道貌岸然的柳中元。
“长公主请放心,咱家定当彻查此事,还驸马爷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