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曹渊你先吧,早点说完早点结束,教官一边说一边把他放在椅子上,紧接着就开始发问。
曹渊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当他觉醒禁墟黑王时,他所在的村庄被他一人用柴刀全部杀死。当他清醒后,亲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家人和村民们的死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仇恨,为什么他要捡起柴刀,为什么他不被淹死。
随后,他来到了附近的警局自首,警官出于好意给了他一把指甲刀剪指甲。可他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直接轻松地消灭了整个警察局,这更加加重了他内心的痛苦和自责,哪怕是后面出家当和尚也没有减轻一点。
教官们静静地听着曹渊的讲述,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少年的同情。他们意识到,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少年,实际上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
这种事情哪怕是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都不一定抗的住。
坐在一旁的吴诚良,呆住了,原来还有人跟我有差不多的经历呀,我也是需要赎罪的一员。
曹渊被教官从椅子上,缓缓地抬下来,在说完一切的他陷入了沉睡。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他向着后面送去,似乎生怕将昏睡的他弄醒。
洪教官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他知道,曹渊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而此刻,他的目光转向了吴诚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他相信,这个看似平凡的小伙子,一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洪教官轻声说道:“来吧,新兵,坐好了,现在开始叙说你的故事吧。”他的声音充满了鼓励和期待,希望吴诚良能够敞开心扉,分享他的故事。
吴诚良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叫吴诚良,来自开封。从我被父母赐予这个名字的那一刻起,一种无形的诅咒便降临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吴诚良继续说道:“当我拥有自己的名字时,那年我们村的收成竟然比往年减少了一成。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种诡异的现象愈发频繁。每年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要么是严重的干旱,导致庄稼枯萎;要么就是村里的几位老人离奇饿死。起初,村里的人们并未将这些异常归咎于我,我也认为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吴诚良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仿佛回忆起那些可怕的往事让他心如刀绞。“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整个开封遭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型干旱。这场干旱持续了大半年之久,土地干裂,河流干涸,农作物颗粒无收。”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哀伤,仿佛那场灾难的阴影永远笼罩着他。
到了后来,我们村几乎没有粮食了,大家都靠着政府的救济才能生存下去。由于我父母每天都会把家里剩下的陈粮大部分留给我吃,所以我的身体状况比其他人要好一些,成为了全村状态最好的一个。于是,村长决定派我去村口迎接政府的救援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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