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泽蜷缩在一堆姑娘之中,默默的低着头,帮着翻烤鱼,暖意熏得他昏昏欲睡,这种热闹温馨的场景过于的陌生。
他在想,若是他的母亲还活着,他的母亲不是那种身份,而他的父王会不会就会将母亲迎回王府,不至于让母亲在虚弱痛苦和抛弃之中死在白雪茫茫之中。
而此时此刻,围坐在他身边的,是不是就会是父王和母亲。
他也不再会是一个私生子。
爹不疼,无娘来爱。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想象这一切若是真的,而后深深了吸了口气。
围炉夜话还没有结束,白宁泽却想要在脑海之中深深地记住这温馨而又美好的如坠梦中的一幕。
和充斥着他鼻腔之中的这种种以往他只在除夕夜里就着饥寒交迫才闻到的年味和饭菜的香味。
以及,他同时也绝对忽略不了的,坐在他身旁的谢丹枫的身上,传来的沉稳清心的檀木香气。
混着这暖意,他似乎又闻到了昨夜谢丹枫醉酒之后,自己带她下楼得时候,她倚靠在自己肩头之上的那混着她体温的檀木香。
想到这里,白宁泽眼睫一颤,猛地睁开眼。
因为也就在这时候,谢丹枫的手心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而后伴随着谢丹枫的一声:“嘿,怪事儿,没发烧啊,你这脸怎么红了?”
白宁泽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立马撇过头去,不看她。
这时候坐在谢丹枫对面的邀月微笑着道:“应是炭火的暖意蒸的,现下可不能出去,出去的话得多披上两件斗篷,若不然的话,这大冷的天,可是容易得风寒的呀。”
谢丹枫闻言咋了咋舌,也点了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对于白宁泽的别扭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笑着看向撇过头不看自己,一脸像是被调戏了似的白宁泽,噗嗤一笑,道:“他一个小孩儿,身体也弱,确实是需要好好注意。”
白宁泽一听这话,抿了抿嘴,也没有转过头来,只是声若蚊蝇的道了一句:“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儿。”
听到白宁泽不断的重复自己的岁数,谢丹枫就忍俊不禁:“你比我小五岁,在我眼里,你不就是个小孩儿吗?”
“……”
白宁泽仍旧撇过头,不去看她。
只是谢丹枫身上的檀木香仍旧会顺着屋中的暖意游进他的鼻腔之中。
让他无法忽视。
也躲藏不得。
围坐火炉说说笑笑吃着东西的时间对于谢丹枫来说,过的飞快,不比她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刷手机玩儿慢。
主要是自己的丫鬟们虽说有邀月这种倾听比说话多的,也有墨玉和丹朱这种不爱说话的,但是剩下的三个是一个比一个话唠。
而她是话唠之中的话唠,拉着她们几个天南海北的一通乱侃,最后甚至让丹朱和墨玉去给她们弄了一些酒来,就着烤鱼吃着酒,喝酒喝到尽兴的时候,好家伙,那什么牛都能够吹得出来。
所以白宁泽看着谢丹枫那到了最后舞舞喳喳,蹭的一起身,端着酒杯,一拂衣袖,就开始指点江山了的模样,抿了抿嘴,无语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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