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水天阁侍奉三年有余,三月上旬刚被调到屋里差遣。”映月目光闪烁,答的也磕磕绊绊。
“说的明明是实话,有什么可躲闪的,我平日里的规矩就是这么宽泛么?”叶沉璧向着映月冷声。
映月的头更低了,仿佛她真的受了叶沉璧多大委屈似的。
“平日里我家小姐只喜欢舞刀弄枪,哪里能绣得出这样的作品,不过她待我不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犯错啊!”映月说的情真意切,叶沉璧自己几乎都要信了。
“自从我到水天阁里时候伊始,小姐就对我极为看重,只是在刚刚三月中旬时有一日莫名其妙安排我送信给锦绣坊的绣娘珩芜,而后停了几日,又让我去催促进度,那几日我连续去了多次,最后才赶在献绣前把珩芜姑娘的绣品拿回来,只是我身份低微,没有主子吩咐不敢细细看绣品,只是清楚急得珩芜姑娘收好绣品时,我分明看到了同样一只孔雀。我实在没有主意,又不敢劝小姐,便只能同表现姐说了,愿借着表小姐让小姐迷途知返。”
映月口角虽不利落,但是句句真切,又是细节披露、又是衷心规劝,由不得人不信。
叶沉璧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映月,声音透不尽寒意:“映月,你侍候我地这些日子倒也勤谨,只是我真没瞧出来,虽然你这嘴慢,但是口舌是非说的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改日真应该向你讨教讨教!”
映月抖成一团,却没忘了回话“奴婢从不敢轻慢小姐,但是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哪里是小姐一人就可以歪曲的,欺君是大罪,皇后娘娘仁慈,定会饶了小姐。”
凌寒站在下面急得直跺脚,她想冲上去帮叶沉璧,却被黎轩的目光制止,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呵!”叶沉璧冷笑一声,“你很好,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放马过来。”
“好,叶小姐那就让你看看下一个证人。”在映月身上楚凝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跟随楚凝来的婢女疾步走到王皇后面前跪拜,一举一动沉静稳妥,只是一双手细嫩修长,绝非一般市井女子之态。
她就是珩芜!
珩芜今日穿的衣衫素极,浑身上下皆是白色,行动只之间却隐约见着银辉闪烁仿若穿着浩瀚银河,原来是刺绣的星星纹饰,这等技法全天下除了她又有几个女子能够达到?
他仅腰间坠着绿的通透的翡翠禁步一块,莫名的让人觉得那就是一片月,珩芜则是在天际摘星揽月的神女。
珩芜虽然只是个绣娘,但比映月知礼的多,单是不卑不亢的态度就比她看着舒服。
“民女的确为叶小姐绣过国殇卷,在场三幅作品中也的确有一幅是我的作品。”
一言既出,满座哗然。
其实贵女让别人代绣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能认清自己的地位,随便找个一般的绣娘便可蒙混过关,谁能想到叶沉璧不知深浅非要找这么一位大能?
“叶沉璧,这下你作何解释?”楚凝步步紧逼的样子让她完全失了往日的低眉顺目,眉眼中得意的狠厉愈发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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