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几根筋,还有一根骨头折了?!
沈幼薇惊愕万分。
擒风不是说他只是有些骨裂吗?怎会伤得这般严重?
“你手真没事吧,大夫怎么说,究竟怎么伤成这样?”
沈幼薇言语急切,话中倒是带了几分真心。
姬越见她这般模样,十分满意,微微摇了摇头。
“已经休养了一阵子,很快就要痊愈了。”
“到底是怎么伤的?”沈幼薇追问道。
“还是先前那些马贼,我得罪了他们,他们便对我穷追不舍。冬日临近年关,北方夷狄那边粮食短缺,难免有些骚乱。”
“我与这帮马贼在边境屡屡遭遇,我与他们对峙了几下,这才受伤了。不过已经无大碍了。”
沈幼薇没有怀疑,北方有动乱,这段时间她也频频听闻。
幽州隶属北地,守着大夏的国门,北靠夷狄,南邻渤海,是当之无愧的军事要塞。
这种地方出现动乱也实属正常。
想来是姬越那日在王府里故意将症状说得轻了些。
沈幼薇有些责怪地瞪了他两眼。
“以后你听我两句,若再有人劫了你的货物,能追就追,不能追便及时止损,不要与他们拼命,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犯不着跟他们拼命。”
“对了,你家里……”
沈幼薇刚想旁敲侧击地问问家里的事,却突然听到姬越转移了话题,长叹一声,似是陷入惆怅。
“时局越来越乱了,也不知这太平日子还能有多久。若是北方夷狄当真来袭,以幽州官府之力,只怕难以抵挡。”
“好在幽州还有一座燕王府,府中有精兵,或可与那夷狄一战。阿鱼,你听说过燕王府吗?”
当然听说过,她每天还要回到那个地方去呢。
沈幼薇点点头。
“那燕王呢,你听说过他的事迹吗?”姬越突然开口。
沈幼薇心中微微一动,又故意克制,强忍着不表现得太明显。
沈幼薇神色复杂,古怪地瞧了一眼姬越。
这人干嘛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自己对他的看法?
难道是……想亲耳听自己当面夸夸他?
沈幼薇的父母在她兄长年纪轻轻便担任别驾时,也时常乔装成平头百姓,在闹市中听百姓们对她兄长的称赞。
瞧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模样,殊不知正主便坐在其中。
沈幼薇的父母心里都美滋滋的,且对这一招钟爱无比,每次都要玩这一套。
沈幼薇打量了姬越两眼,莫不成他也是这种心思?
对上他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沈幼薇突然来了恶趣味,故意道:
“我瞧那燕王并不怎么样。”
“虽说整个幽州城他最大,可是你我来了幽州这几个月都瞧见了,幽州匪患横生,田地荒芜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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