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对她无情,她在外边有了人,自己也不怪她。
可这毒妇既然在外面被人搞大了肚子,还回到家来口口声声心悦于他,想将腹中骨肉栽到他头上,是不是就过分了些?
还敢说心悦,这毒妇知道心悦是什么吗?
真的心悦一人就该像阿鱼那样,排除千辛万苦也要给他一个名分!
而不是像这毒妇,都怀了人家的骨肉,竟还敢对旁的男人说这种话!
姬越心头厌恶至极,又懒得跟她吵,只冷声道:
“你若当真心悦本王,便速速签了那和离书,拿出点行动来让本王看到你的心意,不要光耍嘴。”
沈幼薇现在被他气笑了,这男人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的反逻辑啊。
你若是不心悦我,那正好咱俩互相无意,相看两厌,直接和离各自归家。
你若心悦我,那好,给我最好的爱是手放开。把和离书签了,拿出点行动来,不要光玩嘴。
妙啊。
沈幼薇都想当场给他鼓个掌了。
他张口闭口就是要和离,沈幼薇也来了火气,不耐烦起来。
再瞧他那张冷脸,想到这些时日在幽州看的那些戏文里的桥段。
郎君被外头的花花草草迷了眼,回家非要与娘子和离。那小娘子瞧着极为柔弱,却在和离那日生出了万千勇气,竟对郎君提出再做最后一夜夫妻。
数年后,郎君幡然醒悟,与外头的花草妖精们都断了往来。闹市街头,瞧见昔年决然和离的小娘子,笑意温柔地牵着一名同她容貌极为相似的孩童,正在唤旁人爹爹。
那一刻,郎君险些疯魔了,才知晓什么是痛不欲生。
沈幼薇存心想捉弄姬越,便邪魅冷笑道:
“想和离?好啊。殿下若甘心伺候我一夜,伺候得好,明日我便签了那和离书。”
“放肆!”姬越登时脸色大变,脖子上青筋暴起。
沈幼薇几乎能听到他将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只听他怒喝一声:“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这个毒妇,不仅水性杨花,还淫奔无耻!竟敢公然说出此等污秽之言来!真是奇耻大辱!荒唐至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沈幼薇淡笑:“若能死在殿下身下,我心甘情愿。”
“无耻!”
姬越算是被她气的倒仰,砸了杯盏桌椅说不下去任何话。
直接叫了擒风进来推他出去,还下令将梧桐苑禁足。一干人等,皆不许随意出入。
忍冬冲进来,一脸茫然,问她这是怎么了。
沈幼薇知道,姬越此番是被自己气狠了,又是好笑,又是得意,挥挥手,让忍冬下去,自己梳洗了躺在床上。
等夜了,被子蒙住头,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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