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
沈幼薇一回到自己院子便听下人说,殿下刚不久也从外头回来了,忙碌了一天,此刻正在用晚膳。
沈幼薇觉得好笑,她跟姬越可真是——白天在外头偷情做姘头,晚上回家正经做夫妻。好辛苦!
何苦来,谁家好人像他们这样做夫妻的?
外头戏班子里的那些戏还是写的收敛了,真实的生活远比那些唱出来的大戏更精彩。
她估摸着白天自己给姬越下了压力,晚上姬越就得找她去再谈和离的事。
果不其然,等到晚膳一毕,青松院那边便由擒风传来消息,说是燕王殿下邀王妃前往一叙。
大概会叙些什么东西,沈幼薇连脚趾头都猜得到。
她本欲前往,想听听姬越到底会同她说些什么。
然而转念一想,想起今日他在将军街对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突然心里又生出了捉弄他的意思。
竟直接让忍冬去回擒风,便说她身体不适,不去了。
忍冬本以为她还是像从前那样懒得见这位燕王殿下,回绝了之后便洗洗上床睡觉了。
结果却见到沈幼薇前脚拒绝完了人家的邀请,后脚便哼着小曲儿打开妆奁盒子开始梳洗装扮上了,还将衣裙都挑了出来,一件一件地比试,问她穿哪个好看。
睡觉穿哪件衣服不一样?不是……她这副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要睡正经觉啊!
忍冬被她整迷惑了,便开口问道:“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她不像是要休息,反倒像是要会情郎。
可情郎下午不才刚会完吗?家里那位阎罗殿下也不是她该会的情郎啊。
沈幼微噗嗤一声轻轻笑出声来,掏出胭脂来给自己的嘴唇上色,声音悠悠道:
“钓鱼,懂吗?”
沈幼薇一边说一边轻飘飘地打量她一眼,摇着头道:
“姑娘家呀,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忍冬翻了个白眼,不就是钓男人吗。
好好好,这前脚钓完一个,后脚又钓一个,合着同时钓两个男人,一点不歇呀?
是她起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她在青州的时候也没听说沈家小姐这么疯啊?
她不会真的看上燕王爷给她肚里的孩子做爹吧?!
不确定,再看看。
忍冬暗自忖度着。
待到沈幼薇装扮好,描了个精致的妆容,补了花钿,又换上一袭轻薄透亮的红丝纱裙,整个人看上去娇媚而灵动。
沈幼微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笑开。
不是说自己就算脱光了躺床上,他都没反应吗?今天她都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是嘴硬还是下面更硬。
不多时,姬越便由擒风推着,来势汹汹地朝梧桐苑走来。
一进门,只见姬越坐在轮椅上吩咐忍冬、擒风都出去。
整个人周身气场十分冷峻,半张脸隐在金色面具之下,看不清神情。
其他丫鬟见状,都知风雨欲来,极有眼力见地出去了,贴心关好了院子门,将房内彻底留给二人。
沈幼薇坐在桐花镜前,正欲懒懒起身,风情万种地开口:“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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