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沈幼薇很能理解姬越瞧见苏婉儿的心情。
如此一想也不难理解为何姬越在看到苏婉儿跑到书房去跳脱衣舞时,惊得当场让人把她送回去,还守在她院子里,不准她出来了。
多瘆人啊。
不过姬越这次说他家里边只有一个,确实是不是太含糊其词了。
合着剩下那三十五位都不是人了呗?
“果真只有这一个吗?倘若日后被我晓得了,定不容你。”
剩下的都不能算是妾吧……姬越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心里边想着,那三十二位通房自不必说,全部都是那个贪恋权势的女人做主为他纳的,与他无关。
自己甚至到现在都没弄清楚那三十二个妾室究竟是何人。
至于府里边剩下的那三个。
林赶月不必说,那纯粹是他留在府里的暗探,用来监视那女人的,是属下而并非妾室。让她进府不过是留个合适的名分,又不至于让人随便将她打发出去罢了。
禾儿是追云的妹子,追云为他出生入死,因着他的事受了重伤,自己理应帮他照顾禾儿。
若是只收进府里来做个丫鬟,免不了要辛苦劳作。做妾室,府里又没有主母,便无人搓磨她。
况且她的年岁只有十二三岁,着实太过幼稚,寻常人也不会拿她真当妾室看待。
徐香是外头徐大的女儿,识文断字。徐大曾有恩于他,照顾徐湘也自是应当。这孩子的年纪亦十分幼齿,不过是在府里养上两年,待到快及笄后依旧放还出去,让他们各自嫁人罢了。
报恩的事,怎么能算是妾室呢?
姬越将这些情况拣关键信息,只将大概的报恩情况一说,沈幼薇心中便有数了。
心道好歹这男人倒也不算是全然欺骗,说出来的也确实是实情。
“哼!虽你如此说,可先头不与我说实情,也还是罪过。今日如此,并不能将功折罪,你先出去吧,我不想见你。”
沈幼薇拿乔上了,三推四阻地将姬越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躺在枕头上。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知道他没走,故意有心撑他一撑,便在床榻上小憩起来。
因她有孕,动辄便饿了,故而跳下床,从桌子上拿来一碟子桃花糕,放在枕边,躺下后一边睡觉一边吃着桃花糕,好不快活。
外头的姬越以为她还在生气,抓耳挠腮的,想着怎么讨她欢心。
一时间想起了幼年时父皇惹母后生气后亲手雕了一块木头美人送给母后,母后当时便笑了。
他有样学样,让降雨为他找来木头与雕刻的工具,便在院子里自行雕刻起来。
好在有幼时同父王学手艺的底子在,钓出来个木头小鱼倒也并不十分难,不消多久,一条活灵活现,有些神气又有些娇俏的小木鱼便雕好了。
姬越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里,不知沈幼薇是否睡着了,脚步放得格外轻。
他不知道的是,沈幼薇一直悄悄地在床边的窗户缝里偷窥他,看见他往屋子里走,便赶紧将最后一块桃花糕塞进嘴里,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出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等到姬越进门时,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卧榻,两侧瑞兽香炉里烟雾缭绕的海棠春睡图。
而他满心挂牵的那人正躺在榻上,紧闭双眸,薄唇微张,呼吸一进一出,睡得好生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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