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打算重活一世,这一世若是不想要孩子,一世孑然一人也没什么。若是想要孩子,不论男女,她都要一视同仁,个个都是她的心肝宝贝。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迫使她杀死自己的孩子,然而眼下……
忍冬瞧她的样子便觉得头疼,苦口婆心道:“母性天成,你舍不得孩子,这是自然。可是你且细想想,这孩子你以什么名分生下他?难不成你当真打算与我家小姐的夫君做夫妻吗?”
“这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青鸾的东西,她不会沾染分毫,就说那残废的身子,任何人也都与他做不了夫妻。
沈幼薇轻轻抬眼,目不转睛地看向忍冬,突然心中一动。
忍冬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倒是愿意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可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沈幼薇目光灼灼,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或许我能让他觉得我这孩子是他的?”
忍冬无语望天,果然还得是他们书香门第呀!闷声干大事,疯也疯得有理有据。
“趁早死了这条心,赶紧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事一旦传出去,不光是你,整个沈家都得遭殃!”忍冬咬牙切齿说完这话,率先走出去。
沈幼薇紧随其后出了门。一抬眼,竟发现姬越就在自己面前,坐在轮椅上,由擒风推着。
他神色慵懒,语气平淡:“王妃怎么在里边待了这么久,身子可还无恙?”
沈幼薇看到他,心头一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她咬着牙,深呼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道:“劳殿下挂心了。洛儿妹妹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姬越神色难辨,并未回答她的话,只看了她两眼后,便命人推着他的轮椅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病,真是个怪人。”沈幼薇在他背后轻轻骂一句。
返程的时候,她故意没上燕王府的马车,而是借口在外头看铺子和忍冬一起去了将军街后头的宅子。
她还没从得知怀孕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坐下便想再请个医师来把把脉,或许弄错了呢,可是一想觉得不妥,这是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份风险,只得罢了。
她重新换上男装,叫来牙人来家,带上十几个丫头小子前来给她相看。
沈幼薇观察那些孩子的行动秉性,他们差不多都在十岁上下,小的有八岁,大的不过十一。都是家里受穷遭了灾,不得已父母才将他们卖出换几个钱来,养活全家人的性命,都是苦命人家的孩子。
沈幼薇挑了两个女孩,取名听琴、识画,又挑了两个男孩,取名闻棋、观书。
一并都只有十岁大小,并不能指望他们做些什么,不过权当养在身边调教,为着以后方便罢了。
又买了个懂田地庄子,会烧火做饭的婆子,一并将四个孩子送去无滤山脚下的宅子交给那婆子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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