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餐厅,苏沁柔忽然看到苏烟,慌乱之间被开水烫伤。
后来,秦时砚送她去医院,苏沁柔质问他,才从他口中得知真相。
苏烟已经回来了,可秦时砚一直没告诉她,不仅如此,苏烟这段时日一直住在秦时砚家里。
饶是在他面前一贯小意温柔的苏沁柔,在这种问题上也不会退让,她和秦时砚吵了一架。
苏沁柔以为,秦时砚会妥协,却不曾想自那次争吵后秦时砚就再没联系过她,也没来看过她。
“妈。”
苏沁柔靠在床上,腿上烫伤的水泡挑破了,现在鲜红的一片,看着很是狰狞刺目。
她眼睛含着热泪,心里既难受,又害怕。
“时砚是不是还没对苏烟死心,要不然,他怎么会允许苏烟住在他家?”
胡媛却很淡定,安慰她:“你别胡思乱想。时砚说了,等他到了再跟我们解释这件事情。”
苏沁柔抿着唇,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腿,牢牢攥紧了手指头,新做的美甲嵌进肉里。
苏烟真是她的克星,当初她害她双腿骨折,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现在她刚一回来,就又害得她被烫伤。
她的腿白皙修长,加上舞蹈演员的优越比例,这双腿原本是她身上最漂亮的部位。可现在,却硬生生毁了。
房门被推开,门口立着的男人穿着一件休闲款的深色衬衣,没那么冷峻肃穆,显得斯文儒雅。
熨烫妥帖的西装裤包裹着长腿,他迈步走到苏沁柔床前,苏沁柔眼睛通红,将脸别向一边,明显的还在和他闹脾气。
一旁的胡媛见状开口:“时砚,医生建议沁柔试试国外的美容修复,说是能不留疤痕。”
“嗯,我会联系国外那边的医生。”
男人嗓音淡淡,视线从苏沁柔别扭的脸上移开,没有要哄慰女人的意思。
胡媛眉梢轻蹙,继续道:“那苏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时砚简单的用几句话概括了一下,胡媛听得皱紧眉头,床上的苏沁柔却冷笑一声,“所以,你现在觉得她可怜,还要继续护着她吗?”
当初她腿受伤,连苏家人都说苏烟做得过分,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可偏偏那时秦时砚拦住了,他说苏烟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流产情绪不稳定,话里话外的还要威胁警告苏家人不许到她跟前蹦跶以免她心情更糟糕的意思。
可那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就是故意的。
秦时砚为了袒护苏烟,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苏沁柔正是清楚地记得过去他的双标和纵容,才会对现在秦时砚任何一点点的善意草木皆兵。
“沁柔。”
男人皱眉,嗓音冷下。
胡媛见状插话,淡笑开口:“时砚,既然她回来了,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苏家注销苏烟户籍是她跑去缅州后的第二年,当时缅州发生军阀混战,苏家以战乱失踪的名义宣告苏烟的死亡,同时和苏烟划清界限,不再承认她是苏家四小姐。
倘若苏烟不是失去了记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这也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共识。
那天苏烟和封寻在商场被太多人偶遇,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苏烟没死,且已经回来。
苏沁柔被母亲提醒这一点,脸色微微变了变。
是的,苏烟现在还是秦时砚的妻子,他们并没有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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