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狐媚子样给谁看?贱人!”
王欢明白分寸,眼下时衍不高兴自己就更不能过分,发泄完接着拿着包转身就走,留下阮安汐一人站在原地,浑身轻轻发颤。
所以那个人执意带她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明白这种小戏子都能羞辱她了么?
这是阮安汐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时衍对楼下的一切毫不知情,王环慌张脱离后整间屋子就剩了他一人,黑白的色调让本来宽敞的房间莫名逼仄了起来,他的视线中渐渐只剩下那扇米白色的橱门。
那是她的东西,隔壁躺着她的人,可是关于她的一切却都像是被施加了封印一般,让他这个一家之主触之不及。
有些颓丧的将自己摔进床上,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睡在这里,这张床刚刚还被别人躺过,可是想到仅隔着一面墙壁的地方躺着的那个人,他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时衍的生物钟一向十分准时,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只是蒙蒙亮,等他出去晨跑完才不过七点钟而已。
冲了个澡出门,隔壁房中依旧没有动静,时衍不由皱了眉头。
阮安汐就这么不想见他,非要等他离开才肯出房门?
这个念头让他本来称得上不错的心情瞬间阴沉下来,想到那天看到的细白躯体裹在浴袍中的场景,时衍怀着不可说的心情推开了隔壁房门。
只是房间内别说刚沐浴完的阮安汐,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床铺整洁无比,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