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叶棉之,自不知道她自己已经被宫远徵小朋友列入了名单。
醒了的她躺在床上,回忆起昨天的事,只觉得自己可能活不成了,毕竟自己是季栩作案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
洗漱完后,她轻轻的推开门想看看长廊外的景色,却只见季栩独倚长廊下。
品莹如玉,仪静体闲、梁情绰态,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身旁的托盘上还放着一个香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细长的指尖捏着一朵小花,看似闲来赏玩,实则拈花蕊嗅。
叶棉之只觉得眼眶一紧,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这季栩妥妥的是有身份牌啊!瞧着神态感觉就像大反派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原剧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
“哈哈,早...早啊,今天天气真好啊。”叶棉之难掩心中的慌张。
“早啊,姐姐。”
“我看这侍女送了香炉过来,想着姐姐昨日受惊,今日应需好好休息,就替姐姐先接下了。可妹妹着实有些疑惑,姐姐昨日原先是不害怕的,后来瞧见着什么了,让姐姐的手止不住颤抖呢?”
叶棉之做作的捂住胸口惊愕道:“许是昨日受惊过度,我今日竟有些记不得了。”
季栩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嘴角轻轻上扬,手扶上脸颊,歪着脑袋低笑几下。嘴角轻扬“那可真是凑巧,妹妹我也不太记得昨晚的情形了。”
说完,季栩便缓缓起身,端起身旁的托盘,踏入了叶棉之的房门,并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到了叶棉之的桌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端起来递给叶棉之。
“姐姐,喝杯茶润润喉吧,妹妹我还要回去收拾衣物,晚些时候再来陪姐姐。”
看着在四目放空,没有接过茶水的叶棉之。
季栩惊呼一声:“啊,莫不是姐姐还在防备着妹妹。”她低着头,咬着唇,委屈的眼光几乎要夺眶而出。
“没有,没有。”反应过来的叶棉之接过季栩手中的茶水,喝了下去。
“那就好,那妹妹就先走了。”说完还不忘将手中一直把玩的花别在叶棉之的发髻上,“很称你,真好看。”
叶棉之目送季栩离去。
庭院之中,金色的杏叶纷落,转过墙角,却是另一番情形。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子羽无知无觉的道:“我来看看。”
掌事嬷嬷:“胡言乱语,这是女客院落,你来看什么。”
虽嘴上说着训斥的话,可掌事嬷嬷还不忘吩咐人去门外守着,免得传出疯言乱语,虽怕宫子羽遇到麻烦,被执刃所责罚,但是更怕自己的麻烦更大。
庭院屋檐上的宫远徵借着树影遮挡,亲眼看着宫子羽上楼敲响云为衫的房门后,借力脚尖轻点就跃到了叶棉之窗外。
只在风中留下一句。
“只有蠢货才会从正门进。”
想着叶棉之毕竟是个姑娘家,宫远徵想了想,收回了准备推开窗子的手,转而轻轻地敲了敲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