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执刃大殿内,宫子羽与宫远徵大打出手。
衣袂纷飞,两人身影交错,身形忽隐忽现,让人目不暇接,呈现出一种不可捉摸的姿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月长老见状,疾步走出,面色焦急地对宫尚角说:“尚角,快管管你弟弟,难道你就任由你弟弟在大殿之上公然胡闹吗?这成何体统,传出去兄弟相残,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宫尚角心中明了,长老这是让自己制止远徵。
然而在他看来,远徵只是关心宫门事务,可不是在胡闹,真正在胡闹的另有其人。
他内力浑厚,闪身上前,身影如电,纵跃如飞,迅速插入两人之间。
宫尚角抬起手,裹着阵阵劲风,给了宫远徵一耳光,打得宫远徵偏过头去。
而后,他迅速转身,抬起手,虽想到了宫子羽如今的执刃身份,顿了一秒,可触及宫子羽双目怒视宫远徵的模样,手掌毫不犹豫的扇了下去。
宫尚角的动作坚决而有力,啪啪两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响起。
宫尚角开口教训两人;“你们二人居然在三位长老面前都敢蔑视家规大打出手,简直无法无天。”
宫子羽的眼瞳里尽是怒火,他瞪着宫尚角:“我是执刃,你如何敢打我?”
“先亲情后繁文缛节不是你之前所推崇的吗?你们二人都是我弟弟,作为兄长,我当然能教训你们。
“何况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哪里有一个执刃的样子,我可不觉得你配得上执刃这个位子。”
宫子羽一腔怒火无处发放,眸中尽是无尽的阴狠和森寒,“好啊!好啊!你们联合起来反对我又能如何,按照宫门的缺席继承制,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执刃。”
随后他怒睁着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一张一鼓,用仇视的目光看向了宫远徵。
“而你,宫远徵!毒害我父兄的人,我迟早会杀了你。”
就连一旁站着做中间人的花长老都震惊于宫子羽此番说辞,宫门内不可血肉相残,这是铁律,是不可以违背的。
所以他厉声呵斥道:“执刃!没有证据证明是远徵下的手,不可胡言乱语。”
而宫尚角更是感到失望,宫子羽怎么说也是他弟弟,宫远徵也算是宫子羽的弟弟,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作为哥哥竟想利用执刃之位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虽然他知道宫远徵希望他当上执刃,但他无意于这个虚名,只要对宫门有利,怎样都行。
可宫子羽如今身世不明,连是不是宫门之人都无法确定,更是如此心性,平日里蠢笨的做派实在是配不上执刃的位子。
他双眸微微一沉直勾勾的看向宫子羽,满眼的轻蔑:“空口栽赃,你不配做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