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玉液酒?”
看着面前神色认真的女孩,季栩扶额无奈道,“你还真是想起什么是什么,大晚上,你又是喝毒茶,又是想喝酒的,你还想不想睡了?”
季栩没有对上暗号,这让叶棉之多少有些失望,她不是和自己从一个地方来的人。
那原本设想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也就无法实现了。
“我不是想喝酒,只是突然想到了这句话而已。而且你别忘了是你和我说的,你有一个秘密告诉我,我才会来的?”
“上官浅和云为衫是没被发现的无锋。”
看着叶棉之愣住的神情,他拖腔带调地“啊”了声,唇角微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你在戏弄我!”叶棉之脸上带着愠怒,转身要走。
“我也是无锋。”耳畔传来一声低低的笑,随后灼热的呼吸靠近,喷酒在她颈侧,几乎是贴着她耳廓吐出的话音。
“哈?”叶棉之脑袋里嗡的一声,神情茫然了片刻。
“你要杀我灭口吗?”
她听着这些消息,蝶翼般浓密的眼睫下眸光复杂。
月亮皎洁的光洒落在院中的杏叶上,窗边树影晃动,屋内暖黄的烛火照映下来,将季栩的身影拉的很长,倒映在地上,显得有些孤寂。
“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以我的本事,要想杀你,不会等到现在,瞎操心。”
“那你也是为了嫁入宫门潜伏的吗?”
“不是。”她说着否认的话,语气之中却带着笑意。
“那你是来杀人的?”
“不是。”
叶棉之沉吟一会,如水的眼波炯炯望着他笃定道“你与郑南衣是旧相识,你来这是为了救她。”
季栩闻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又说出了那两个字。
“怎么都不是,你是魑?”
季栩移步走到铜镜前,手扶上发梢……放下了头发长发飘然的她,气质绝尘脱俗,一双眼眸如星辰般深邃迷人。
她侧过身斜靠在梳妆台上,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看着叶棉之。
“我可不是那低阶的魑。”
“那你是魅?”
只瞧那镜子前的女子,身子微微后仰,望了过来,那双清凉的眸子,眉梢温婉。
“不对哦,再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