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怜紧紧咬住了唇瓣,垂着头,糯糯道:“我知道了。”
男人怜爱地将她揽进怀里安抚,手指插进了柔软的发丝缠绵地绕着,心情看起来十分愉快,哄着:“我们阿怜最听话了对不对?”
她不敢反抗,更不敢和这个男人对视,害怕对方会看出自己的心思。
燕祎州俯下身去,“咔哒”一声轻响,将困着她的锁链解开了,随后像抱洋娃娃一样将人直接抱起。
小姑娘身型娇小,又轻得很,被正面抱起的时候,顺势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脸上还带着没有回过神的空茫。
呆呆的,很可爱。
燕祎州抬起手,指腹在她的唇瓣上蹭了蹭,忍不住喟叹道:“阿怜……好乖。”
姜幼怜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伸出双手紧紧环了他的脖颈。
“要、要掉下来了!燕先生……”
“叫我什么?”
男人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尾音微微扬起,有几分重,像带着警告般。
吓得小姑娘瞬间连动都不敢动了。
她吸着鼻尖,想了很久,才笨拙又软绵绵地喊了一句:“燕哥哥……”
这一招显然对燕祎州十分受用,她抱着人从黑暗的地下室中走了出来,一路走向关押裴易的地点。
而一路上的仆人显然都已经习以为常,自觉低下了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关押着裴易的地牢阴暗而潮湿,一踏入大门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被送到这里的,都是背叛了燕祎州或者犯下重大错误的人,而此刻的裴易浑身遍布了血迹,身旁的下人还在拿着鞭子抽打。
姜幼怜并没有穿鞋袜,光着小脚被男人抱在怀里,像个小公主一般和这里格格不入。
可仔细看,小公主的脸是苍白的。
这里……好可怕。
“不要……我不要看!”
她被吓得缩进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声音哽咽:“你叫他们别再打了……”
燕祎州的眼底浮现一丝满意,抚着她的头发按进自己怀里,“乖宝,我现在要你知道,敢觊觎你的人就是这种下场。”
“别、求你了……别打了!”
姜幼怜双手死死攥着男人的衣衫,吓得唇瓣都在发颤,根本听不进去对方说了些什么,只顾神情崩溃地重复着。
看起来像是被吓坏了。
“好可怜啊~宝贝。”
这样强烈的反应,已经超出燕祎州的意料,他沉下了眸子,“怎么还哭了?看见他受罚,你就这样难受吗?嗯?”
明明语气没有半分怒意,甚至就连神色都是好整以暇的,却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叫人喘不过气。
姜幼怜抬起头,双眼雾蒙蒙的,泪水洇湿了男人的衣衫,可怜得要命。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拼命摇头止住了泪水,哽咽着解释:“没、我没有……燕哥哥,我只是太害怕了。”
她不知道她一旦承认,裴易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燕祎州就像一只守着宝藏的野兽一般,死死盯着她身边出现的所有男人。
曾经有一个下人不过是在服侍的时候多看了她一眼,当天晚上就被剜去了眼睛。
从那天起姜幼怜就知道了,他对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同情心。
“燕哥哥!”她浑身不住颤抖着,拼命往男人怀里钻,搂着他的脖颈请求道:“你让那些人别再打了好不好?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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