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祎州放裴易离开了,叫人扔了出去,而那之后,燕家的下人都闭口不谈这件事。
姜幼怜不知是第多少次询问失败。
“抱歉,小夫人……我们真的不知情。”
“你们都在这里,也全都看着,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姜幼怜苍白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床边名贵的瓷器摔了一地,她声线发着颤,含着不自知的委屈。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只是这样都不可以吗?”
“对不起,小夫人!您消消气……”
一屋子的女佣齐刷刷地跪成了一排,将刚刚做好的早饭端了上来道:“您昨天就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至少喝些热粥补补力气啊!”
姜幼怜像是突然卸去了所有力气,怔怔跌坐回了床上。
她垂下了头去,布料柔软的毛绒睡裙之下,领口大片暧昧的红痕随之显露出来,缀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这已经是那天之后的第五日。
姜幼怜昏迷整整三日,醒来后就开始绝食,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沉默着谁都不理,只会窝在床角发怔。
只有在询问裴易的下落时,才有展现出一丝生气。
而这期间只要前来照看她的燕祎州一靠近,就会吓得全身发抖,神情异常,活像是见到的是什么妖魔鬼怪。
一整个燕家的下人都拿她没有办法。
就连私人医生都说,这是心病,只有姜幼怜自己能够调节。
“小夫人,您生气也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佣人一个个神情恳切,瑟瑟发抖地劝说道:“求您吃点东西吧。”
姜幼怜看向她们,沉默了很久,突然就觉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也是……我和你们生气又有什么用?”
到最后……
受惩罚的还是什么都没做错的她们。
她接过了汤碗,依旧蜷缩在床角,安静地将碗捧在怀里,用勺子小口小口喝着。
眸色是空的,不说话也不闹,看着很可怜,垂眸,眼泪无声地啪嗒啪嗒掉落到碗里。
“你们都回去吧,就说……我吃东西了,不要为难你们。”
姜幼怜的每一个字里,甚至不愿提起燕祎州这个男人的名字。
佣人们懂她的意思,不敢停留片刻,听到了这话之后如蒙大赦地赶紧退出去了。
不多时,房门再一次打开。
“吱呀——”一声。
姜幼怜的身体瞬间僵住。
燕家所有下人前来都不会不敲门,敢这样走进来的,只有一个人——
“下人说你已经肯吃饭了。我没有准备太多,怕你不喜欢,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吃饱,要不要叫厨房再做些吃食过来?”
燕祎州推开门,在床边站定。
他抬起手想抚一抚缩在床角那可怜小人儿的头发,却第一次克制地堪堪止住了动作。
因为他的阿怜不想被他碰。
“不要!”
姜幼怜咬紧唇瓣,因为指节太过用力,现出不健康的苍白,更是抓得碗里的粥都摇晃得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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