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冷瓷停下脚步,冷枝枝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感受着对方滔天的杀意,不解又烦躁,“你既然有常人没有的本事,那你应该能看到,我周围是什么,你周围是什么。
……你现在若是杀了我,你能活吗?
真不知道你今天发了什么疯!”
或许别人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冷瓷听得懂。
现在她的气运全在冷枝枝身上。
若冷枝枝无故暴毙,那么气运也会随之消散。
而她周身气运破败,也将不久于人世。
先前她没有轻举妄动也是因为这个。
可现在,她顾不得了。
她今天便要冷枝枝给秦奶奶陪葬!
不过眼见冷山拦在身前,冷瓷恍然间明白了梵殷的话,也明白了梵殷为何要进古镜之中启动古镜。
冷瓷抬眼看冷山,淡淡道,“你不了解善后之人到底是什么货色,今日我便让你瞧瞧。”
一边说着,她抬手念诀,将剑尖上的鲜血滴入古镜之中。
半人高的镜子虚影腾上半空,不多时上面便出现了人影。
竟是冷枝枝。
古朴的房间中,冷枝枝正在房间中摔东西,怒声质问,“——就不能杀了冷山吗?!”
“我现在看见他就烦!”
“从前我只当他是一条忠心的狗,如今这条狗都不忠心了,留他何用?!”
再接着,画面一转,是冷枝枝骑马摔断了腿的情景。
她躺在床榻上养伤,疼得不行,贴身丫鬟来喂药反被她甩了一巴掌。
待所有人都散去后,她又摔着床上的东西,“都怪冷木!他明明护不好我还非要教我骑马!
好疼啊!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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