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给你磕头,求求你帮帮我们!”哭着,江蕴就要跪下。
县令动了动身子,想去阻止,一个瘦弱的少年飞快进来,阻止道:“阿姐,不许给这狗官下跪!”
他仇恨地看着村长,“呸,狗官!亏你是一村里正,李菊李松两个人拐卖几十个孩童,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些孩子饱受折磨,你迟早遭天打雷劈!”
“阿姐,宁是饿死也不要跪求他们!”
刘村长握紧了拳头,盯着李根的目光要吃了他一样。
阳县县令看这情况,眉头紧皱起来,他冷声质问,“我国对人贩子有明确律法,拐卖幼童都是重罪,岂能坐视不理,刘里正你有什么想说的?”
刘村长当即跪下,“县令明察,这群孩子不作为……”他欲言又止。
“你但说无妨。”
“哎,这群孩子常常行偷窃诈骗之事,下官想捉拿但他们实在年幼,于心不忍……”
李根唾弃,“你放屁!你少在那搬弄是非,若不是李菊李松把我们拐来,被迫离开爹娘,我们何至被他们打骂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你们这些狗官和人贩子勾结在一起,怎么会管我们这些贱民的死活!”
“小根别说了,你会……”江蕴扯了扯李根的衣服。
“阿姐,你别拉我,我就要说,哪怕死我也要说!”
“阿姐,你辛苦换来的生活,凭什么要被人贩子和这狗官糟蹋!我们的命也是命!凭什么就成为他们发财的路!!!”
“疯了疯了!”李菊怒看着你们,指着江蕴的鼻子怒骂:“你口口声声说你们被拐卖的,有什么证据,倒是我,腿给你打断了,被你摧残成这样子,钱财也被你们抢走了,冤的明明是我!”
李根猛地把李菊的手打开,“我们差点被你打死你怎么不说!阿姐被你打得只剩半条命你怎么不说!阿姐辛辛苦苦赚钱,若不是你把阿姐往死里逼,阿姐也不会发疯,和你反抗!”
李根凄苦地笑了笑,“若不是阿姐,我们都体验不到这三个月幸福的生活,可就被你们毁了!毁了!”
“你要证据,那就给你!”
李根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上身大大小小的伤痕,浅浅重重痕印,还有凹凸不平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肉疤,丑陋无比,骇人心头。
江蕴看了眼,又盯着李松愤懑的脸,她让他做戏,可本来就是真实的事情,又怎么去做戏。
“阿姐是最大的孩子,身上的伤不比我少,她比我们还痛。”
宋瑾贺看着江蕴,只见她站在李根的身旁,不说一言,像是在隐忍什么,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
他蓦地冷笑一声,“一个小小的村庄,倒藏了不少事。”
他看着江蕴,问:“你说你是拐卖来的?”
江蕴打量他一眼,“你是谁?”
江蕴自是知道他是当朝左丞相的次子,前世她在京城当了三个月的名门才女,对京城的公子小姐相当清楚。
宋瑾贺目光锁着她,像是锁定了一只猎物,“我问你话你只需答就是。”
江蕴看了李根一眼,李根穿好衣服拉着她往外走,“阿姐,这些狗官靠不住,那我们就靠自己!”
宋瑾贺眸光一冷,箭步拦住他的去路,接着一把锋利的剑横在李根的脖子上,声音寒彻:“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凭你擅闯公堂,污蔑官员就够你死罪了。”
李根怒看着他,即使剑横在脖子上,也面不改色,而江蕴抬腿要去踢宋瑾贺,脚刚伸出,就被他反踢了回来,一个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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