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红绒跪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手心里精美的荷包,目光呆滞发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一时间,
隔壁房间内,一个小厮毫无形象的贴在一个壁洞上,凑耳听了听,实在没再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拍了拍衣裳,转身朝一旁的贵妃榻走去。
镂空雕刻着精美的芙蓉花花纹的贵妃长塌上,铺了一整块纯白色的貂毛毯子,榻前,一白色大狗匍匐在地,安静的舔着自己的爪子,其纯白色的毛发和貂毛毯子几乎融成了一体。
谢祯单手支头,侧卧在长塌上,就着另一只手懒洋洋的喝了一口酒,瑞凤眼惬意的眯了起来。
他火红色的衣裳和如浓墨一般的发丝凌乱交错的铺在貂毛毯子上,艳丽的红,极致的黑,如雪的白,三种颜色交错纵横,糅合成了一副浓稠艳丽的绝美画卷。
尘九跟在谢祯身边多年,却每每还是会不经意间被他艳丽独绝的容貌所震撼到。
他瞥了瞥嘴角,在心里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感叹了一下女蜗造人时的不公,随后熟稔的拿起矮桌上的白玉酒壶,替谢祯添满了酒杯。
“爷,你说这戚家小姐是不是很怪?”
谢祯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转着酒杯,闻言眼皮子也不抬,轻哦了一声,慵懒道,
“哪里怪了?”
尘九似来了兴致,忙道,
“爷您看啊,她明明知道这歌姬有所隐瞒,偏这歌姬胆子小,她只需要再吓一吓,逼一逼,说不定,这歌姬就什么都说了,可您看她,轻而易举的便放弃了,难不成,她是不想救她弟弟了?”
转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谢祯不温不火的接了一句。
“可能吧。”
尘九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怎么会?那可是她亲弟弟,再者说,她可以为了救她弟弟,与南苑二公子退了婚,又冒险进宫,求了皇后娘娘帮忙,期间,还得罪了婉贵妃,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为什么要放弃?”
见他喋喋不休,谢祯轻啧了一声,眼皮子一抬,冷睨了他一眼,
“聒噪!我又不是她,又怎知她为何如此,你若好奇,追出去问问她就是了,若再吵我,小心我拔了你舌头喂大宝。”
猛的抬手捂住嘴巴,尘九快速后退一步,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忿忿的看着谢祯。
谢祯嘴角微微一扯,幽幽道,
“舌头要,眼睛就不要了?”
尘九在心里画了一个小人,狠狠揍了一顿,眨巴眨巴两下,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怂样,谢祯嘴角若有若无的弯了一下,安静的喝着酒。
只是,不曾想,一阵叩门声突然响起。
谢祯喝酒的动作一顿,目光悠悠转向房门方向。
尘九也是一愣,随后快步朝房门走去。
推开房门,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尘九似见了鬼一般,嘴巴一张,大的可以塞下一枚鸡蛋。
见他傻愣愣的堵在房间门口,似石化了一般,谢祯没好气道,
“怎么?大晚上的见鬼了不成?”
尘九闻声,似木偶人一般,四肢僵硬的转过身来,侧身让了让,反手指着身后的人,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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