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默并没有想拿诡异来赚钱，这个定价很低，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他走远了几步，远离摄像机的麦克风，小声地和宁宁说道：“宁宁，你选些眼熟的粉丝，首先看人品，最好是些城市白领。”
宁宁点点脑袋，“林哥，要不然直接改成抽奖好了，这样后台更好操作些。”
林子默想了想，努力调动原主的知识积累，最后达成了一致。
宁宁很靠谱，作为潘哥直播多年的御用助理，虽然年纪小些，但几乎所有事情都在一手包办，她直接在直播间挂了个福袋。
剩下的脏脏球干脆分成两部分，一半挂上小黄车，一半放进福袋里。
林子默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没理会直播间的各种哀嚎，拉开身后的背包，将气质昂扬的脏脏球们送进去，然后单手托起两只毛球放到肩膀上。
“潘哥，来，给你一只。”
潘茂彦微愣，他眼睛一亮，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不可思议地问：“林子，你是说，这小家伙就这么水灵灵地交给我了？”
“你不是想回去看看拐角的苔藓吗？有了它们两个，我们才能靠近不陷入幻境。”
“我靠！”潘茂彦惊讶，他好奇地指着爬到脑袋上的玩意，努力忽略传来的刺痛感，“你是说，这小玩意能打败那个什么致幻藓？”
林子默点点头，他摸了摸小毛球的脑袋，“实际上，在这层别墅里有两方势均力敌的阵营，脏脏球和致幻藓，一个喜欢打扫卫生，一个喜欢制造垃圾，它们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敌，甚至一直在争夺走廊包括房间里的地盘。”
“也许是因为前几天下雨，房顶很久未修，导致某些地方很潮湿，滋养了不少新生的苔藓，脏脏球的地盘就被不断地压缩，我们刚刚在走廊里看到的天花板就是这群小家伙战斗后的结果，可惜还是丢失了大部分领地。”
“因为我刚刚答应给它们找一个更好的繁衍地盘，那里没有邪恶的致幻藓，只有数不清的食物和干燥温暖的幻境，所以这群小家伙就答应跟我走，并且还打算帮助我们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坏苔藓。”
站在肩膀上的黑色毛球似乎是听到死对头的名字，柔软的毛发瞬间炸开，不停地抖动，像是在点脑袋。
潘茂彦只觉得自己CPU都转烧了，他知道小林喜欢搞些别人想象不到的剧本和特效，但没想到这他喵地都是真家伙。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小林之前的话好像都是真的，等等，那也就是说，他脑袋顶站的玩意是诡异？
潘茂彦眼睛瞪的溜圆，瞥到小林肩膀上炸成球的黑团子，忽然有几分莫名，算了算了，诡异什么的，也没那么可怕。
他心里琢磨着，“林子啊，你看是不是这意思，俺们就是说，上次在坟场冒出来的墓碑啊，骷髅啊都是真的，是诡异？”
林子默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甚至有些诧异潘哥的问题。
潘哥顿时沉默，有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荒谬感。
而两个人对话的功夫，直播间已经撒开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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