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这个月的盲盒是痛经。
更不幸的是,一向规律的经期这次竟然提前了两天。
司景言是有点乌鸦嘴技能在身上的。
怪自己不如怪别人。
姜也被痛醒后的第一念头是这个。
她眉头紧皱,昏昏沉沉半睁着眼,苍白的额头上冒出一头冷汗,腹部像是被人用拳头不停捶打般坠痛。
“司景言……”
她伸手推了推身旁的司景言,声音虚弱如蚊,低到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她已经痛到浑身没有多少力气。
下意识弓着身子,这个姿势能让自己好受些。
司景言没听见她叫他的声音,但警惕性很强立即察觉到怀中的人不安分乱动,倏地睁开眼。
“怎么了?”
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胸前传来一片湿润,司景言伸手摸上她的脸,是湿的。
他瞬间坐起身,打开卧室里的灯。
房间霎那间亮堂。
司景言看到姜也痛苦的表情,眼眸骤然一缩,满脸紧张:“曦曦……是经痛嘛?”
他摸着姜也的脸,大手擦过她额头上的汗,神情肉眼可见的担忧。
声音温柔有些颤抖,他问:“家里有药吗?”
两人今晚是回姜也的公寓住。
姜也缓缓抬眸就对上司景言那双担忧慌张的黑眸,俊逸的眉眼间染上几分焦急。
看起来他比她还严重,整个人似乎都是紧绷的。
“你这个表情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调侃人,但是声音虚弱得小小声。
司景言紧张得要死,眉头紧皱,眼眸一片黯晦,他说:“不要说那个字。”
他嗓音干涩。
好似真的被吓到。
“抱歉。”姜也扯出一抹笑,贴在他手上的脸讨好地蹭蹭,缓缓出声:“电视机下面,靠近窗户边的第一排第二个柜子的有止痛药和暖宫贴。”
司景言眼睫轻颤,轻声道:“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拿。”
他拉过枕头让姜也枕着,旋即急忙起身,鞋子都没穿,来到姜也说的柜子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到止痛片和暖宫贴回到床上。
他先撕开暖宫贴的包装,掀开被子将暖宫贴贴在姜也的小腹上。
贴完,司景言将被子盖好,低声叮嘱:“先躺一会儿,我去外面倒杯热水。”
肚子上传来的丝丝暖意,让姜也整个身心都暖和起来,痛意也缓解了些,她闭着眼弱弱应了一声:“嗯。”
不到一分钟。
司景言就端了杯温水进来,他坐到床边,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俯身把已经整个人蜷缩到被子里的姜也捞出来,将她抱起来,让她半靠在他身上。
“曦曦,醒醒,先把药吃了。”
姜也迷迷糊糊睁开眼,张口含下司景言手心中的药片,小口喝着司景言喂到嘴边的温水。
先把药片含嘴里在喝水,药片的苦水散满整个口腔,姜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浓密的眼睫都在颤抖。
她最讨厌苦的东西。
她伸手虚虚握上司景言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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