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眸光落在楚心白皙指尖,含笑道:“什么都没做,只是身体有抗药性而已。”
他不疾不徐地解释:“从前吃过不少药,也吃过不少亏,臣特意训练过自己。不得不说,您的药确实很厉害,一般的药下肚,臣根本不会睡着,但您的药,却还是让臣睡了很久。”
这就算是久吗?
前前后后三颗药丸,药性叠加,他至少应当睡三五日才是正常的。
楚心按着他脉象的手没有动。
她在思考,如果再喂一颗药……
且不提对容宁有没有用,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三颗已经是极限。
她缓慢收回手,冷淡道:“看来,孤要专门找一个人来看着你了。”
“不必这样麻烦。”容宁温柔道,“只要您吩咐,臣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睡觉,后面同太师说起,也只会提起昏睡的事情,不会多说其他。”
楚心不动声色地和他对视,脑海中闪过许多方法。
无论是哪种,只要她不杀容宁,似乎都无法困住他。
思索片刻,她徐徐道:“拿一根绳子过来。”
容宁眉梢微挑,含笑看着楚心。
在她用绳子捆住他双手,将他固定在床上的过程里,他始终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任由楚心施为。
最后,楚心在绳子上用墨迹画了一道,并在上面洒了一点药粉:“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做。我知道这绳子困不住你,但只要你有活动,绳子上我做下的标记就会出现变化。”
“容宁,你既然想要演戏,就演得好一些,好好配合我。”
容宁沉静地看着楚心,温声道:“如果这样让您更放心,臣会听话。”
楚心冷冷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因有他在,楚心并没有在帐篷逗留太久。
在外随意消磨过时间,在黄昏时分,她回到高台,迎着狩猎的人们一个个回来。
今日得到魁首的,是虎豹营的一个副将,以骑射见长。
楚心按照规矩夸奖了一番,说了些勉励的话。
正收回目光时,她看到不远处唐钰正骑在马上高高兴兴地回来,手中举着许多野兔、野鸭,后面的小太监和护卫手中也拿了不少。
楚心知道他还不会骑射,估计是底下人给他狩到的。
看到楚心,他目光一亮,翻下马跑过来,高兴道:“阿姊你看,我们狩到了好多!这兔子给阿姊做衣裳好不好?”
想到他可能是太师的孩子,楚心目光复杂。
揉一揉少年的脑袋,她温声道:“好。”
唐钰又开始数起来,这个给母后,这个给自己炖汤,计划得明明白白。
楚心看着他,不禁道:“母后病了,你知道吗?”
“咦,母后病了吗?”唐钰眼眸里边半是好奇,半是担忧,“我都不知道呢,明明早晨她送我时还好好的,我去看看她!”
他将兔子鸭子谁都丢给手下,便匆匆向太后营帐跑去。
林辉过来在旁登记,看向楚心时,目光冷冰冰的。
楚心同样冷淡地看向他,道:“林将军,既然做好登记,便是离开吧,还是说……你要留下来,与孤深谈一番?”
林辉冷冰冰道:“臣知道,您想要趁此机会来说压制太师,但太师绝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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