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沉,叶珑悄悄摸出房间,心惊胆战地向容宁房间靠近。
因容宁喜静,清芷轩内素来没什么守卫,只有零星几个洒扫的宫女太监。
反而是方便叶珑行动。
他很顺利便溜进了容宁卧房。
微微松下一口气,叶珑定定神后,就开始在屋内翻找。
没什么贵重的物品,除基本衣物外,连用于消遣的东西都没多少,只有一副棋盘,和累在架子上的书。
这样清简的房间,甚至比叶珑的都要简陋,很难想象他会是太师的义子,竟如此低调。
翻一圈下来,叶珑什么都没有找到。
最后摩挲到窗台,他随意将花瓶拿起来,却无意间瞥到了那下面搁着的一张薄纸。
……嗯?
愣一愣,他将纸条给拿起来展开,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四日后,拍卖场有你要的东西。”
拍卖场?
叶珑眼眸里浮现出疑惑,他不太明白这上面的意义,却知道这字条定是有人悄悄传来的。
说不定对容宁很重要。
叶珑心中雀跃,悄悄将纸条和花瓶给放回去,就又摸黑回到房间。
……
“嘭!”
楚心一脚将容宁给踹下床,衣裳凌乱,颈间都是欢爱痕迹。
但她眼眸很冷,沁着层杀意。
容宁狼狈地摔在地上,倚着手臂半撑起身,笑容灿烂而温柔。
他柔情脉脉地注视着楚心,用眼写着对她的情意,毫不掩饰。
“容宁,你是真该死。”楚心冷冰冰地看着他,“真以为仗着太师,孤便不敢杀你了?”
容宁低哑一笑,轻柔道:“您若顾忌太师,臣可自行了断,保证不会牵扯到您身上。”
他徐徐坐起来,拉起落下肩的薄衣,笑意盈盈:“陛下,您要臣死吗?”
楚心没什么温度地扯动唇角:“可以啊,那你自行了断吧。”
“陛下是当真的?”容宁悠悠看着她,眸光一如既往的清淡,没有半点惊慌失措。
“当真。”楚心咬牙切齿,“怎么,你又不舍得了?”
“确实不舍得。”容宁笑道,“臣舍不得您。”
他伏过来,手臂枕在床上,轻轻拉起楚心的手:“若陛下允许,臣能再……”
“不能。”楚心抽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要死就现在去死,别再来碍孤的眼。”
容宁“啧”声一叹,道:“好吧,臣回去后便停药,臣身体不好,太师是知晓的,他已许久没有送来药,臣即便死了,他也怪不到您身上。”
“哦,那倒是挺好。”楚心冷冷道,“也不必再浪费宫里的药材了。”
容宁轻声一笑,还待说什么,就听楚心道:“滚出去,别妨碍孤睡觉。”
来侍寝的,半夜被抬走,这还是第一次。
容宁却未觉有何羞辱,起身盈盈行礼后,便从容不迫地向外走去。
最后还不忘提醒:“您不必特意喝避子汤,给您喂下的药丸,有这功效。”
还敢提药!
楚心气得险些扔过去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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