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语不是没看过小说，也看过那些所谓的系统文。
只是她没想到，上来就是两个系统，还煞有其事地解释了一通，说她是由一个小说衍生出来的世界里觉醒的恶毒女配，它们则是来帮她的。
此外，还签订了一系列的文书，什么系统不得用强制惩罚迫使宿主完成任务啊，系统不得给出与自身能力不符、违背世界意志规定的承诺啊，以及系统与宿主绑定以十年为期限、到期之后将按宿主意愿是否继续绑定，还有系统承诺与宿主绑定期间，将严格以宿主利益为先，互惠共赢，相互进步……
比牛津词典还厚，偏偏还不让她直接签，说与她利益直接相关的条款已经标出来了，非要让她看完才能签，不然不合规定。
怎么说呢，就……看起来还挺正经的。
但是系统本身倒是不大正经。
最初她还是抱有疑虑，尤其是知道其中一个系统是舔狗系统，呵，舔狗舔狗，听起来就不像好系统。
更别说已经被迫当了两世舔狗的姜清语，对这个词更是深恶痛绝。
当时748赶紧解释，说是她虽然已经觉醒，但是在剧情的强制作用下她还是活不过25，舔狗系统可以帮她走一部分剧情积攒能量，再用能量突破剧情限制，获得她此后的自由。
并且，每完成一个重要剧情节点，奖励十亿。
当时的姜清语问：“……人民币？”
748：「如假包换的人民币。税后。」
姜清语当即表示：“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这个人当舔狗有经验，交给我没问题。”
666见状，立刻表明自己的价值：「宿主，你既然想起了两世的记忆，应该知道男主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会转危为安吧？」
姜清语想到自己功亏一篑的事迹，郁闷地点点头。
「那是因为男主身上的男主光环在作祟！这个世界的原小说是以男主为主要人物，所有高光几乎都在男主身上，所以男主的设定就是非常聪明并且几乎不会遇到挫折，再大的问题也能及时解决，女主遇到的任何问题都是男主解决，配角制造的任何麻烦都无法阻碍到他。」
姜清语：“……这还打个屁？”
「所以宿主你就需要我了呀！只要宿主和我指定的人物接触，获得他们的情感值，情感值积累越多，我得到的能量越多，就可以转换成宿主你自己的光环从而抵抗男主，不仅可以让宿主免受男主光环的影响，还能削弱其他人受到的光环影响！」
「以宿主前世的手笔，其实是可以掰倒男主的，只是当时他身上的光环太强，宿主你的原设定又只是个无脑恶毒女配，所以才无法成功。」
姜清语：“系统指定的人，都是什么人？”
666见她有所松动，答得欢快：「一般是原书重要配角，这些人身上也有一些光环，他们的情感值可以转化成能量，宿主放心，至少长相上都是八分以上，而且以宿主审美为主，绝不强迫！」
“那你们呢？”姜清语冷静问道，“听起来都是我在受益，你们又为什么来帮我？”
748：「原小说设定过于简单，因此衍生出来的世界处处是bug，但是原小说的影响过大，如果没有切入口，难以对主线剧情产生重大影响，我们也难以修复这个世界。」
666：「您身为设定中最为单一无脑的恶毒女配，离主线最近也受影响最深的人物之一，却是最先觉醒的，并且凭一己之力差点扰乱整个主线，是最合适的人选。」
748：「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所在，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啦，能量转换中我们也是要吃点的！」
姜清语：……懂了，中间商赚差价。
不过两个系统这么一说，她信多了。
更关键的是，她别无可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