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平静道:“过来磨墨。”
话落便低下头翻阅着书案上的公文。
春桃趁他不注意,悄悄撇嘴。
最后还是听话的拿过墨条帮他磨墨。
惦记着天色不早了,在松鹤居耗的时间长了,等她回去估计都后半夜了,明日还要去庆安堂伺候老夫人的。
可那人就像是把她当空气一样,打从刚进屋时看她一眼,和她说了一句话,便不再理她。
磨好墨后,他就提笔开始写字,一直写到现在。
又不敢出声打扰他,春桃站得腿酸。
心里嘀嘀咕咕的骂他,不免怀疑,他今日就是故意折腾自己。
谢安行在奏折上落下最后一笔,才抬眼瞧她,声音清冷:“去卧房等我。”
终于等到了,她心里大约估摸着时辰的,再这样待下去,是真怕自己到时候会困得起不来,若是没及时回去,被秋菊姐姐发现了,她有嘴也解释不清。
脸上露出一抹欢喜的笑来,“好,奴婢…奴婢这就去了,大人也要早些歇息,时辰已经不早了……”
声音轻软,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余光瞥见她跟个孩子似的稚气模样,谢安行清冷沉敛的脸上难得勾了抹浅笑。
将书案上墨迹已经干透的奏折合拢,他看着手边还有的几份公文,却是站起身,理了理衣袍,缓步离开。
卧房里满是他身上松木冷香的气息,春桃眼巴巴望着门口,盼着他早些过来,自己好回去了。
谢安行踏进房门,入目便是小姑娘黑润干净的眸子期待的正看着自己。
心软了一瞬,连日处理朝政的疲倦此刻都消散了许多。
春桃看见他过来,就从凳子上站起身,声音隐隐藏着些急切:“大人……奴婢替大人宽衣,可以吗?”
她就想快点完事,一刻也不想在松鹤居多待。
“嗯。”
轻声应了,谢安行由着她的小手落在自己的腰封。
事情做了很多次,她早就熟练。
低眸瞧着她很急的动作,眼里染了温和笑意,“小桃儿,在庆安堂过得好么?”
他除了阴阳怪气时会叫她小桃儿,便是心情极好的时候会这样亲昵的叫她,春桃心里不高兴,面上乖顺的点点头,“老夫人待奴婢很好,奴婢在庆安堂过得不错。”
谢安行黑沉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没再说话了。
他倾身将正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小姑娘拦腰抱起,突然的动作,春桃下意识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小脸一下就红了,怯弱的小声唤他,“大人……”
将人儿放在床榻上,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笑意,“日后每隔五日就过来一趟,嗯?”
春桃一听每隔五日就要来一趟时,本来红着的脸更红了,不过,刚才是羞红的,这会儿是被他的不要脸气的。
……
小丫鬟趴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意识逐渐才清醒。
这时,谢安行拿过床头放着的那碗避子汤,刺鼻的苦味让他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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