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看他好几眼,见大人正经的样子,只能小声嘟囔道:“反正大人如何说也没证据,我失忆了,从前怎么样的,还不是全靠大人一张嘴。”
他拥着怀里的人儿,温柔极了,“左右小桃儿已经怀了我的子嗣,信与不信也无甚分别。”
“……”
她喉头一哽,心里骂骂咧咧。
从一开始,大人就是处心积虑的要她怀孩子,现在也确实如他所说,自己有些跑不掉了。
太傅低头吻她,“事情也说了,该睡了。”
“……”
春桃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每月都有太医过来给她诊脉,胎相都是极好。
这日,赵太医把脉过后,不等他说什么,太傅先问道:“如何了?”
看着这位向来清冷不问俗世的太傅也有这般时,赵太医笑了笑,“脉象很好,太傅不必忧心。”
顿了顿,他感慨道:“说来,平常的妇人生子还是太早了,身子还未长全时便要诞育子嗣,如此一来,自然多有难产。”
闻言,谢安行想起自己从前竟想过要她早点怀孩子的念头时,神色突然多了抹庆幸,他看向赵太医,诚挚道:“往后还得劳烦太医了。”
赵太医行了礼,连说了几句不敢。
待太医离开后,春桃哼了哼,咕哝道:“大人要是早叫我怀了孩子,说不定我现在就……”
谢安行脸色沉下来,立马打断她,“胡说!欠收拾了?”
再有一月她便要临盆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春桃被他凶得只好委屈巴巴的道歉:“我……我乱说的,知道错了,大人当没听见好了。”
小妇人大着个肚子,可怜兮兮的抿了抿唇,那模样,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太傅看她这般,也有些后悔,叹口气道:“过不了多久就是当娘的人了,没得让我少操些心的。”
谢安行整日坐卧难安,怕她生产会出事。
自古以来生产便叫鬼门关,他日日焦灼着,她倒好,没心没肺的还开得出这样的玩笑。
春桃也的确后悔了,被大人这般态度,吓得都有些惴惴不安了。
紧巴巴的望着他,小声安慰道:“大人放心好了,赵太医常过来把脉,他都说我这脉象好呢。”
谢安行在她身旁坐下,眉头一直蹙着,“还是生一个的好,再多来几个,怕是要折我的寿了。”
他之前还惦记着要她生几个孩子,这会儿已然后悔。
头一个还没生呢,他便忧心得胸口发闷,再来几个,他怕是要英年早逝了。
春桃当然高兴的,怀孕她一点都不方便,不过,她忍不住问了:“……要是肚里的宝宝不是男孩怎么办啊?”
老夫人那回的话,她记着呢。
心里晓得,大人是有爵位等着继承的,要是没生个男孩,他那些长辈肯定要有意见的。
谢安行拧了拧眉,嗔她道:“要是你肚里的不是我的种,小桃儿才该问我怎么办。”
“……”
她就是想,也没胆子给大人戴绿帽。
声音温和了些道:“怕什么,按理说,谢宴算我的长子,爵位也合该是他的。”
谢家兴盛了百年,子弟为官者甚众,下一任家主若不是个平庸知足的,怕是离覆灭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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