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养殖棚依然正常开工。
经过大家一周的赶工,养殖棚现在已经开始封顶了。
“张金,你姐夫今天怎么没有来上工啊?”楚尚文对着张银花的弟弟张金问道。
张金一边干活,一边回答道:“我早上去喊了,他和我姐都生病了。你说这不邪门吗,这大热天的,他们倒是一直浑身出冷汗,两个都窝在被子里!”
“那不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你说你姐姐那泼妇样,这可不是遭报应了啊!”另一个工人笑着说道。
听了张金如此描述,楚尚文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是同胞兄弟,别人不仁,但是自己不能不义啊!
楚尚文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立马转身就往楚尚武家走去。
“小凡......你爸妈呢?”
“大伯,我爸妈在床上!”楚尚武的儿子楚凡回答道,说完又扯了扯楚尚文的衣服说道:“大伯,我肚子好饿,我妈不起来给我做饭。”
楚尚文摸了摸楚凡的头,说道:“去,去我家,让婶给你做吃的!”
楚凡听了,蹦蹦跳跳地就走了。
楚尚文径直朝楚尚武的房间走去。
一推开门,只听见一声惊叫。
“有鬼啊!”
只见楚尚文对着门口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这个孬种,大白天的,神神叨叨的!”楚尚文怒骂道。
张银花此时也侧起身子,认真地说道:“真的有鬼!昨天半夜就在你家门前的路上,青面獠牙的,尚武也看清了!”
“昨天半夜?你们半夜往我家门口跑干嘛?”
张银花和楚尚武低着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楚尚文。
楚尚文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村里偷建筑材料的事以前也发生过,而且张银花的品行楚尚文很清楚。
“我不信什么鬼的,神的,你们俩如果不做亏心事,自然不会害怕!”楚尚文说完摔门而出。
楚尚文气冲冲地回了家。
刚坐下,就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骂道:“真是丧良心的,偷东西偷到自己亲兄弟头上了!”
楚箫和王素娟听到楚尚文的骂声,立马跑到跟前。
王素娟连忙低声道:“你小声点!小凡还在厨房呢!我早上也听张金说了,说他姐姐姐夫生病了,我估计是半夜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也算糟了报应,你就别嚷嚷了!”
只见此时,楚凡端着小碗从厨房走来,奶声奶气地说道:“大伯,你骂得没错,我爸妈偷东西很可耻,小凡肯定不学他们!”
众人被楚凡这么一说,不禁笑了起来。
“你看看,还不如一个孩子明白事理!”楚尚文无奈的说道。
说完又朝楚箫说道:“你开车去镇里,去请一个好一点的医生过来给他们瞧一瞧,看他们那样子,吓得不轻,看看能不能开点药压一压!”
人其实最无奈的就是这样血亲,因为血亲你是不能选择的,纵使他们对你百般不好,可是你们的身上淌着血依旧是最亲的。
楚箫应了一声,就开车往镇里跑去了。
不到一个小时,楚箫就从镇上回来了。
楚箫还没有把车停稳,就听见有人喊道:“小箫,你终于回来了,有个老头在工地上鬼鬼祟祟的,很影响我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