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算账,先失陪了。”霍临淮行了礼,匆匆离去;留淳安在原地思忖。
“他是不是又被什么小狐狸精勾搭上了?”淳安问道,可侍婢们哪知道?
“哎,那是什么?”次日淳安来茶楼开店时,还在想这个问题,脚下冷不丁就踢到个东西。
“啊!”松桃捡起来一看,吓得连忙丢到地上,“是个死了的小孩!”
“是他?”淳安壮着胆子,捡起那被襁褓裹着的孩子;那孩子通体漆黑,是黑娃永儿!
“去死吧贱人!”没等淳安反应过来,一盆红色的东西向她们主仆泼来。
侍婢们四下逃窜,只有松桃顾不得身上血腥味四溢,想将那泼东西的人抓住。可那人丢下木桶就跑得飞快……
“穷寇莫追!”淳安拉住松桃,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抱月。那红色的东西许是泼进了她的眼睛,她不住哭喊着,说自己眼睛疼。
淳安一面差人用大量清水给抱月洗眼睛;一面分头派人,报官的报官、找大夫的找大夫;尤其叮嘱了,在官府和大夫来之前,不要做任何清理。
“可是这东西又脏又臭,放着不清理,店里的生意怎么办?”松桃问道。
“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做生意……况且不把事情查清楚,那人还会来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生意更难做!”淳安教导道。
“下官来迟了……敢问城阳侯可有受伤?”杨县令来了,看了一地的红色,加上周围弥漫的血腥味,不由皱了眉,用帕子掩住口鼻。
“我们没人受伤,只有一个侍婢眼睛进秽物了。这红色的东西估计是血。
“早上要开张的时候,一个女人拎着桶对着我们就泼,地上还发现了一个孩子……”淳安让人把永儿——准确说是永儿的尸体——呈给杨县令。
“哎哟,这又是什么?本官为官十数年,尸体见得多了。这全是黢黑的尸体……周仵作,快!”杨县令只看了永儿的尸体一眼,便吓得紧闭双眼,让仵作将尸体挪到一旁检验。
“禀大人,冷仙茶楼门口红色的东西是狗血。”周仵作接过永儿,且不忙验尸,先汇报了其他情况。
“狗血……大人,近日我茶楼有不少客人说,家中狗被偷甚至被捅死在家门口,不知是否和此事有关。”淳安记起先前和客人闲聊时说的话。
“哦?城阳侯可还记得,是哪几位客官说过这话?可知道他们的姓名、住处?”杨县令一改方才胆小的样子,连忙问道。
“丢狗的有张员外、李财主、王婆婆……狗被捅死的好像是……”淳安努力思索着。她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
杨县令听了淳安的回答,立刻派人按这条线索去走访城阳县百姓;又问道:“那城阳侯对于这黑……尸体和泼狗血之人,可有些许头绪?没有也没关系,本官只是循例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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