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的灿烂,白祈原本皱起的眉,略微舒展了一点,可是神色依旧不好。
不过他不是一见面就怒气指责别人的性子,拿起茶,轻尝一口:“确实不错。”
白祈平复了一下呼吸:“任月,我听说,你下令让全国进贡宝石,以供婚服使用?”
她点头:“对啊。”
白祈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记得我的设计图上没有宝石装饰的。”
任月揽着他的胳膊,得意的邀功:“当然是我安排的呀,我的王夫这么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当然要用最华贵的衣服来配,我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你。”
白祈眼底透出一丝无奈的甜蜜,脸上的担忧却没褪下来:“这样没有必要,崇尚奢华不是明君之为。”
“我没有崇尚奢华。”任月嘟囔:“我就是觉得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东西才能配得上你。”
白祈柔声解释:“为了婚服,过于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引得众人议论纷纷,不好。”
“谁敢议论你?谁说你的坏话我就杀了谁!是哪个侍女?还是大臣…”任月眉间带了三分厉色。
“任月!”白祈带了薄怒阻拦她的话。
“你不能这样任性!”白祈素日温和端庄的眉眼,第一次有了这样锐利的弧度,带了严肃。
她一愣,眼底泛出泪花:“你凶我?你为了我想要给你礼物保护你而凶我?”
“爱你我有什么错吗?我是女王,我倾一国之力对你好有错吗?你只顾着你自己的名声。”
任月哭腔道:“我还以为你会高兴的。”
白祈听到她的哭腔,立马后悔,手足无措的拿起手帕替她擦泪,语气软的出水:“别哭别哭,乖,是我错了好不好,只是你这样…”
她打断道:“够了我不想听,也不想看见你,你走!”
白祈的动作停滞下来,看她侧着脸决绝的样子。
他叹气:“好吧,任月,不要哭了,我走就是了,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不想你不高兴。”
说完这句话,他一步一顿的离开,直到听到他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任月静静擦干眼泪,调节好表情,怒气冲冲的去了书房下令,全国征收的宝石数量加倍。
再加上傅南安之前从她的房间出来带着药箱招摇过市。
于是在皇宫无数侍女侍卫的眼中,事情的发展顺序是这样的,女王赐药—王夫求见一宝石翻倍。
加上白祈之前被宣扬出去为难傅南安的事情,流言渐渐变成女王后悔给傅南安送药,被王夫知道后生气。
女王为了哄王夫开心,加收宝石。
白祈当然会明白,她是在和他赌气,可是面对流言蜚语,他百口莫辩。
因为他爱她,所以爱她的名声,事情真相一旦说出,罪魁祸首就是她,他不忍心,舍不得,只好自己吃了苦果。
流言传了几天,在她不明令禁止,在傅家一些政敌推波助澜下,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傅南安前来求见她,他额头上的伤口正在疏散瘀血,看着很是显眼。
他也是个聪明人,每天顶着伤四处走,防止别人忘了这个话题。
傅南安递过来一封信:“这是沈上行单独写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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