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钰歪着头,笑的暖意融融:“好。”
任月从山洞出来,打量着自己手里的绷带,可能因为血迹一直没干,所以还没凝成宝石,经过小溪随手扔了进去。
有沈上行在,她不需要再为了钱费心,拿走它不过是不希望司钰知道这件事,她得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所用。
回到家里,沈上行正在张嘉与的陪伴下,披着厚厚一层衣服散步:“医生说我需要一点运动,你的计划怎么样了?”
她微微的笑:“今天晚上得早点睡,明天估计要起早。”
恶魔城通往天堂只有一条路,也只在每天日出时才会在森林深处开启,这是天使的秘密。
还是司钰在一次偶然间告诉她的,那样骄傲自负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妻子,违背天使的存在准则,他的尊严会让他宁愿诀别。
天还没亮,任月就起床了,在袖子里藏了一把向张嘉与借来的匕首只是换了刀尖上的药和最结实的绳子。
又回到那个树林,并没有去找司钰所在的山洞,而是走到森林最深处。
中央一棵大树郁郁葱葱,树下站着一个人,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可依然站的笔直。
听到她的脚步声,司钰诧异的抬头:“月月?”
她反问:“你要走?”
“我不能继续拖累你。”
任月一直走向他,脚步虚浮,声音委屈执拗,像个受了抛弃的孩子:“你要留下。”
司钰不答伸出手抱住她,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
他不是个能表达出浓烈情感的人,可是离别在即,他深深吻了她的脸颊,眼底微红要落泪,愧疚和眷恋交织在眼底,还有他的不舍他的怜惜他的爱意。
“月月,乖,听话,我知道有情饮水饱,可我怎么能真的只让你靠喝水生存?”
司钰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她感觉额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进入了身体。
“我把我作为天使,所有的幸运都留给你,以后我的幸运会陪伴着你,这是我唯一能让你生活的更好的办法了。”
任月固执:“我不要你的幸运,我要你。”
司钰侧过头,避开她的眼神,声音里满是坚决:“我走了,你会生活的更好。”
任月直直的看着他:“我能阻止你吗?”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背对着她:“拜托你,月月,给我留下一点属于丈夫和天使的尊严。”
“如果现在的我不能让你生活的更好,至少不要再雪上加霜。”
他看不到她缓缓伸出的匕首和已经解开的绳子,他不知道危险已经慢慢降临。
任月的声音平静到诡异:“好吧,我让你走·····”
司钰松一口气:“对不起,月月····”
匕首扎进血肉,司钰闷哼一声,伴随着她刚刚没说完的话:“如果你走得了的话。”
匕首在他的身体里转了一圈才拔出来,上面淬的药,不致死却可以轻易让他昏迷。
血顺着血槽一滴滴留下来,司钰只来得及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就昏了过去。
任月把他绑在树下,里一层,外一层,这还是总时空学来,专门对付这些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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