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愚昧的羔羊。”
听完这算得上临终遗言的杰克收回手,烦躁地将粘在利爪上的血液甩净,这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另一只手突然捏紧脸上的面具,由于用力过猛使手背的青筋暴起、手指发白,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嗬……”他使劲隐忍着莫名袭来的痛苦。
随着几声“咔嚓”后,面具出现了裂缝,像是有毒蛇攀附其上。
而在濒临破碎的面具下,突然紧缩的瞳孔随着游戏的结束暗泛起点点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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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见头上顶着个大锅盖的人向你跑来,你不禁支起一只手抵在额头上,思考究竟是这锅盖为伪劣假冒产品,还是这脑袋练就了盖世无双铁头功。
于是你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的头顶——原来不是锅盖,是帽子啊。
“你都在想些什么?”
像是能察觉你此刻的想法,来人露出鄙夷的目光,额头冒出一个大大的井字,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我在想你……”
“?”他抽了抽嘴角,心里想着这位新人的大脑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创伤。
“想你——可真是我的好队友啊!怪我眼瞎,把你脸的像素看低了,你的技术和颜值多么让人感叹,这样优秀的人实在是难得一见,何德何能有你来做我们的队友?这可真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啧。”男人压了压帽子,在心中确定了刚才的猜测,他三下五除二地将你从狂欢之椅上解救下来,“跟我补密码机去。”
从这身行头看出来这应该是那位被他们称作“令无数监管者头疼”的勘探员,此刻的他压低声音,使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充满磁性,略有深意道:“下次,别再和那群屠夫那么亲近……”
说不出这是警告还是忠告,但对方肯定目睹了之前你跟格蕾丝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静。
你晃晃手指,又摇摇头,一副已自戳双眼的昏君做派,“朕常年缺乏运动,跑累了想坐会儿椅子怎么了?渔渔的苦心,朕是知道的,这不关她的事。”
“哈,你真是没救了。”他见你的态度如此认真,竟有些琢磨不清这是否是在开玩笑,语气中流露出满满的复杂感,“好了别贫嘴,跟我走。”
没办法,都是为了游戏胜利。他略感疲惫地叹了口气。
此时场上还差两台密码机,监管者一边在管电机一边在追作曲家,想着你对她的态度,应该也是于心不忍而不管输赢,所以放了个大西洋让队友将你救走。
“看似两台,实则一台半,因为依照现有的修机速度,盲女那台密码机应该只剩一半。”勘探员分析着场上局势并你耐心解释,而后想起什么又转头补充道,“喂喂,我可是跑了大半个地图来捞你,别忘了给钱。”
“没问题没问题,道上的规矩嘛,不用暗示的啦,我都懂,都懂的~”你眨了一下右眼,抛出一个“我了解”的眼神。
勘探员感到莫名地瞥了你一眼:“?”
破译的动作已经被刻进每个求生者的DNA里,跟随他的脚步到达目的地之后,双手一放在电机上,你就又闲不住想唠嗑。
于是乎。
“话说哥们你多少岁了?长这么俊是怎么保养的?现在在干哪行呀?工资高不高?有没有双休?是996还是007?有女朋友没?准备多久结婚……”
“请合上你高贵的嘴巴。”他脑袋上的“井”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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