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离这才松开了柳清酒,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道:“日后,千万不要再这副鬼样子吓人。”
柳清酒忍了又忍无法再忍,她一把掀开‘遮羞布’丢回晏卿离怀里,捏住他的下巴,眼神邪魅霸道的勾唇一笑道:“男人,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吗?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晏卿离:“......你今早是不是还没吃药?”
没吃药就被放出来的柳清酒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两只跟屁虫还没跟上来。
蹲下身从地上抓了一把黑土,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她挑眉冲晏卿离道:“这样行了吧?”
晏卿离勉强点点头。
“要求真多,小醋精...”
晏卿离:“......”
额头的青筋又开始狂跳。
晏卿离觉得他一直操的人设是温文尔雅贵公子,可直到遇到柳清酒,他便每每走在暴躁疯批这个人设边缘,再这么下去,他好不容易站稳的人设,迟早要崩。
将心中的疑虑尽数说与寨子里的大夫兼军师的柳织锦,柳织锦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未雨绸缪道:“再这么下去,你的人设会不会崩我不知道,但是寨子里的人再这么被她祸祸下去,迟早要疯啊!”
晏卿离咬牙:“...她还祸害别人?”
柳织锦神棍似的说道:“我夜观星象,发现此女子克男人。”
晏卿离:“唔...我记得你的天文是跟算学先生学的?”
那位算学先生,最为人称道的便是天文与卦象。
柳织锦不悦:“...你什么意思?”
晏卿离到现在还记得,幼年时,他曾问先生:“努力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么?”
先生答曰:“能。”
晏卿离努力了,发现他失去的更多了。
先生又答:“努力便能得到的,和自己想要的向来便是两码事。”
晏卿离:“......”
他记得那时的自己也不结巴啊,是谁允许他自行从中间断句的?
连着几日被柳清酒在天不亮的时候拽起来操练,锦书悲催的想,这种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英年早逝。
黄莺劝她说:“早死晚死都是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锦书摸了摸黄莺的脑袋,心疼的想,好端端一个文盲就这么被她家小姐给养成了神经病,真可怜啊!
锦书心急,黎明珠更是心急。
她本身出身并不如何高贵,她的爹爹也只是跟随晏卿离的一个不起眼副将。
“如若不是老爷舍命救下了大当家的,小姐你又怎么有机会让大当家的应了那桩亲事呢!”
黎明珠对这桩亲事是怎么成的,心知肚明,可就是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才最是记恨别人把这事挂在嘴边不停提起,不停提醒她,她与晏卿离的姻缘,是她父亲拿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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