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要打哑谜,那村长便挑开了说:“姑娘清誉已毁,再不好嫁人。”
村长夫人笑道:“我们自然不会逃避责任,便为姑娘准备了婚礼。”
柳清酒傻眼了,方才逃了山上的婚礼,怎的这山下又来一出?
“姑娘放心,这新郎官儿啊,是我们村唯一的一位秀才,他来日也定是会发达,不会辱没了姑娘的才华。”
锦书不信,这么有学问,又前途无量的一位秀才,会心甘情愿娶一个来历不明,又不清白了的女子为妻?
锦书便问:“可是正妻?”
只听那村长夫人又道:“是续弦。”
在一旁抱着兔子默默听了许久的黄莺,凑上前问道:“娘,你说的可是咱们村的许秀才?”
村长夫人道:“正是呀!小莺是知道许秀才多有学问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到这儿,黄莺即刻跳脚道:“屁的学问啊!他若是有学问,会在古稀之年才考中秀才?”
她这一嗓子,闹得村长夫妇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黄莺不看爹娘的脸色,还在自顾自的跳脚嚷着:“糟老头子一个,孙子都比我柳姐姐大了,竟然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哼,他即便是给我柳姐姐提鞋都不配!”
锦书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柳清酒却甚是淡定,并语出惊人道:“我早已有了婚配之人。”
锦书点点头,清了清嗓子,骄傲地挺胸抬头道:“不错,我家小姐早有婚约——”
她家小姐的命定之人,说出来,吓死他们!
晏卿离心下落寞,不知能配得起这般奇女子的,会是何等英雄君子?
他转过身,怅惘一笑道:“罢了,我们回吧!”
柳织锦:“......”
说好的考察民情呢?
村长夫人却是摇头道:“只怕姑娘那位良人,还不曾知道姑娘有过山上这一遭吧?”
她那嫌弃的语气,惹得锦书也频频跳脚怒骂:“我呸!我家姑娘有这么一遭,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你们现下倒是说起了风凉话!”
她话说的难听不入耳,村长夫人也起了火,怒道:“不知好歹的丫头,我好好一片苦心,偏被你当了驴肝肺!”
黄莺也被自己的娘亲惊呆了。
“娘,柳姐姐都是为了救我呀,您怎么可以这般糟践她?”
村长夫人道:“你个傻丫头,你知道什么,娘这才是为了她好呀!”
晏卿离眉目低垂,他深知这个妇人说的不假。
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在这口舌都能杀人的世道里,会活的多么艰难。
世间女子的悲哀,即便是他这个男人,都有深切体会。
锦书郁卒道:“你的女儿也被抢过,既是都失了清白,你为何不让你的女儿嫁于那秀才为妻?”
这话说的村长夫妇神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我、我们也为小莺定了亲事。”
黄莺都傻了,这脏水怎的泼的这么快,一眨眼,就泼到她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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