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景明在这过程中,渐渐学会用优越的外貌伪装自己,利用景雅涵的地位和同情保护自己,韬光养晦,以待来日谋利夺权。
景明本想找借口反驳,但看到景雅涵为了他才受的伤,还失去了父亲,又听到她说“忘恩负义”,突然间想起了每次被人欺负时,她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便忍下了。
景明回过神来看她宁愿咳得撕心裂肺也不愿拿他倒的那杯水缓解一下,只好端过来亲自喂给她,就坡下驴道歉:
“对不起,算我做错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什么叫算你做错了,咳咳咳.....你根本不认为你错了,你只是被迫低头而已。”
景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只好把水杯又往前递了一些,抬起头看着景雅涵认真地小声说:“雅涵,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尊重你,你能原谅我吗?”
景雅涵看他这次像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没抓着不放,接过水杯喝了,说:“好了,看你诚心认错的份上,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要再做不尊重我的事了,我不喜欢。”
“嗯。”
闹了这一出,景雅涵觉得她身上的精气神都透支了,便再一次下了逐客令:“皇兄,我今天刚醒,是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嗯,我就是担心你,过来看一眼才放心,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景明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景雅涵一眼,转身走了。
景雅涵头大。
还是别来了吧。
刚睡下,景雅涵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的兄长——南疆守将景煜,在她父亲去世后不久也没了。
真是的,跟景明闹了一通,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
景雅涵只好强打起精神回忆其中细节。
算算时间,景煜现在应该正从南疆往京城赶;景雅涵记得前世葬礼过后,太后和皇上来接她去宫中住时告知她,景煜和属下途径清宁县时雪灾严重,大雪封路,绕路时又因为路面结冰,不幸掉入冰湖中,一个也没回来,就连尸体都没找到。
前世这时候她还年少,不懂那许多的弯弯绕绕,巨大的悲痛之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现在这具躯壳里的灵魂毕竟活了将近四十年,前世的她又是死于奸臣诬告谋反,景雅涵没法不多想。
况且景明后来登基后子承父业,与现在的宣和帝如出一辙的懦弱多疑,现在细细推敲起来,兄长真是死的太巧了。
恐怕父亲和兄长的死并不简单。
太后安慰道:“皇上来看过你几次,这段时间也在操持梁王的后事,昨儿有了消息特意来跟哀家说的,煜儿正往京城赶呢,最多七八天他就该到了,你别担心。”
“嗯,皇上和祖母费心了。”
景雅涵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皱纹丛生的老人,眼眶一下就涌起了热意。自从祖母走后,她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几次死里逃生不说,还一直被景邵利用,心都已经伤得千疮百孔了。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多陪陪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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